丁玲立馬明白他知道內情就是不說,心裡想你整天繞來繞去乾嘛呢?由於心裡痛苦憋屈加上溝通不暢,她開始生氣了地問道:“你肯定是知道原因,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難道你……?”
於龍心裡咯噔一下:她又要發瘋了,便連忙回答:“出於我嘴,一是你不會相信,二是有離間之嫌,你還是問醫生吧。對了,我這兒有一段視頻,是醫生拍的。”
丁玲有些發懵地問:“在你眼裡,難道我就是一個不講道理的女人?”
於龍沒有理會她,將視頻分三段發給她,而自己走出病房。
丁玲看完視頻,心裡充滿對於龍的感激之情,如果不是於龍的高醫術,自己父親現在應該衰老到八九十歲的身體了,她本人就是病理學本科,一看就明白於龍等於打破了世界記錄。
他為什麼突然地變成了醫學大師了?
他到底還有什麼瞞著我?
對了,對丁氏進行査封之事是不是他乾的?如果是的,這家夥的背景就有些嚇人了。
其實,丁玲不知道自己爺爺被符國勇打了一槍,如果知道,肯定是嚇暈了。
這一切都是迷,讓丁玲很是惱火:他為什麼對我隱瞞??
丁玲抬頭找於龍,病房裡外已經沒有了他的蹤影。
“她人到哪了?”丁玲心裡有些惱火,丁宗義輕輕地歎息道:“你怎麼踏著你媽的腳跡?”
“爸,你什麼意思?”丁玲沒有意識到自己對待於龍的態度有問題。
“玲玲,如果你還認為於龍是個廢物,如果你還以為他是吃你的軟飯,如果你繼續高高在上,爸爸可以告訴你:你就是一個實足的傻子,你會把自己一生的幸福葬送。”
丁玲聽到爸爸口語不太溜滑的批評愣住了。
“爸,我,我沒有得罪他呀?”
“唉!”丁宗義有些無語地歎氣道:“他如果直接告訴你,我是你媽活活死倒的,你相信嗎?”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望著丁玲的神情,丁宗義有些苦笑道:說完,丁宗義疲憊地閉上眼睛說:“我出院後,肯定要與那個女人離婚。”
丁玲驚傻了,在她眼裡父親一直是捧著母親過一生的,也受了母親二十六年的欺負和侮辱,將心比心,自己的父親活著真窩囊。
父親除了在家甘心情願受表婆淩辱外,在家族裡也是一言不發。
用他的話說:我是從戰場死人堆中爬出來的,比誰都知道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父親不是一無是處,上校銜病休,至今還是現役,月薪兩萬三千,東江省著名的鑒寶專家。
於玲想不通母親憑什麼看人起父親,然而現在輪到她自己了,這應該是“身在廬山不識廬山真麵目”。
於龍離開醫院剛到停車場,就被幾個人圍住了。
他掃了一眼,立馬望出這九個人個個身手了得,最低的是宗師中境,其中有一個老者竟然是武侯巔峰鏡。
“你們要乾什麼?”
中年人說:“取你的頭顱為王少紅報仇。”
“又是王少紅?”於龍沉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小子,彆磨嘰了,是好漢就自己了斷吧,免得我們動手。”中年人無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