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龍回到家,跟丁玲說:“我還是要到花鳳公司上班去。”
丁玲有些不願意,於龍知道她不放心自己,便笑著說:“你看看我易容後的模樣。”
於龍背過身,在自己的臉上鼓搗一陣子回頭說:“你看看。”
丁玲知道老公懂易容,沒有想到這家夥的易容手段簡直是太玄幻了。
她盯著眼前這個三角眼、厚嘴唇、塌鼻梁的男人,心中不解地問道:“你怎麼易容成你表弟丁龍啦?”
於龍伸雙手往自己臉上搓了搓,恢複原貌說:“表弟前段時間是為了躲避家族聯姻,才跑到和陽的。昨晚上,他已經回京都了。”
“你準備頂替丁龍去上班?”
“是的。”
丁玲白了他一眼問:“是不是貪念盧雯的美色,借口接近她?”
“你想到哪去了?我有你這麼美麗的老婆,這世上的其她女人我根本看不上了。”
丁玲瞪起雙眼回道:“彆淨說好聽的,你如果沒有色心,簡簡單單的工作,為什麼非要又是易容,又是頂替的?”
“這?”於龍無語了。
丁玲歎口氣道:“我隻是說說,盧家大小姐的身份,你連她的屁都吃不了。”
“咯咯咯,你去上班吧。”
次日,於龍自己的麵目來花鳳大廈。
走進盧雯辦公室,盧雯十分激動地說:“我打電話給你無數次,你為什麼不接?走,隨我去一個地方。”
“怎麼回事?”
“我外公患多日,國內外專家診斷不出他的病因和病症。在我打你電話時,他被診為腦死亡了。”
盧雯哭著說:“我正準備打電話問丁玲,你在哪裡呢。”
“外公他老人家住在什麼地方?”江陵湯泉療養院。”盧雯雙眼含淚地說:“我外公是這世上真正疼我的唯一的親人。”
於龍見不得女人流淚,況且病人是盧雯的外公,無論從哪方麵來講,他都不能袖手旁觀,他連忙說:“我去看一看,但是不敢保證能救活老人家。”
於龍隨盧雯來到湯泉療養院。
盧雯向舅舅和在場的專家介紹了於龍。
“胡鬨!”舅舅見於龍太過年輕,便低聲責備道。
盧雯舅舅說:“連國府禦醫黃河生教授都束手無策,你說他能治療?”
盧雯連忙說:“舅,我爺爺就是他救活並根治的。”
“我知道。”舅舅一擺手說:“你爺爺的症狀和處境與你外公完全不一樣。彆胡鬨了,趕緊把小丁送回去。”
其實,找於龍來是爺爺的主意,盧雯對此多少有點亂求醫的心理成分,她心裡也暗自打鼓,連黃老都束手無策,自己喊於龍來的確是胡鬨。
於龍這時慢悠悠地開口道:“我還沒有出手呢,怎麼就被判為胡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