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功癱坐在地上掏出手機嚷道:“報告,有人硬闖國老搶救室,請求派兵支援。”
……
就在外麵一團糟之際,於龍已經在國老身上紮下六六三十六根銀針。
於龍伸起腰,緩了緩自己的氣息,
一旁的盧雯見他臉色蒼白直冒汗,趕緊拿紙巾為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讓木傳鬆進來。”
木傳鬆見於龍喊自己,心裡很不舒服,但還是進來了。
他看了一眼父親,突然發現父親的臉色不再發暗,那濃濃的死色已經沒有了,心裡大喜,忙問:“我爸救過來了?”
於龍板著臉用傳密音對他說:“你聽好了,老爺子被人下了一種無色無味的毒,此毒已經侵入腦垂體,你立即坐兩件事:一是悄悄地布置人手查找下毒之人,建議你多留意張功;二是趕緊找最信得過的人抓藥,老人必須用藥浴,才能逼出身上的毒素。”
木傳鬆懵的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自己是相信,還是不相信。
這時,他的電話響了。
秘書走進手術室,木傳鬆接過電話,盧望道厲聲說:“你個兔崽子,連老子見到於醫生都規規矩矩一躬,你特瑪的長出息啦?不想你老子活啦?”
木傳鬆被罵得狗血噴頭,掛了電話,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隻是他心裡很是不解:這小子似乎是明察秋毫,不僅找到病因,而且還找到嫌疑人了?
於龍將藥浴需要的處方發給盧雯。
舅甥二人立即走出手術室。
老爺子睜開雙眼,張口第一句話:“小兄弟明察秋毫呀。”
於龍心裡大驚,能截聽高手用傳密功說話的,應該是高手的高手,更何況這老頭處在瀕臨死亡之際,居然還能接聽?
“彆吃驚,我懂唇語。”老人醒來的第二句話才問:“你是誰?”
於龍不想暴露,隻好說:“我是盧老爺子派來的。”
木平雲點點頭,沒有再說話了。
拔完老爺子身上的銀針,再次握著他的手,進行第二次用內力推動木老爺子血液裡的餘毒全部逼到肺部某個點。
一個小時後,在腦部連紮九針。
雙手捏針尾,逐個輸入靈氣。
半個小時後,雙手彈動針尾,頓時很久節奏的針鳴聲傳出手術室,令黃教授大為震撼,失口驚呼:“九玄天吟?”
一個老專家皺著眉頭問:“那個失傳數千年的盤古神針?”
黃教授異常激動地說:“家祖描述過九玄天吟,跟這聲節聲調及其力度一模一樣。”
手術室內木平雲頭頂針眼開始往外冒濃濃黃色的血。
護士見狀,立即拿紗布,於龍接過紗布說:“還是我來擦吧。”
“於醫生,我可以的。”
於龍搖頭說:“這是毒血,你若碰上就中毒,還是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