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愕而起,情不自禁地掃了一眼那蓬起的地方。
“媽呀,怎麼突然成了電線杆啦。”
這可是她第一次見識如此尷尬,臉頓時成了血色,於龍慌忙坐起雙手緊張地遮蓋過去。
“流氓!”
盧雯又羞又氣哭了起來。
“流氓就流氓。”於龍見她的哭隻是光打雷不下雨,便重新撲了過去。
她嚇得一哆嗦,想推開這個男人,可是任憑自己如何掙紮都推不開他,最後放棄了裝腔作勢的掙紮……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盧雯躺在石床上淚水涮涮而下,
“我的人生第一次?”
盧雯一氣之下張口咬向於龍的臂膀。
“啊……”於龍猛哼一聲,疼得他一哆嗦,雙手一鬆,二人分開之時,盧雯大罵:“色狼!”
於龍伸手一摸,自己左臂被咬出血來了。
盧雯見狀一愣,心裡莫名其妙地產生陣陣酸痛,一把撲入他的懷裡,用嘴?乾他傷口上的血,
於龍心裡頓時甜如蜜灌,低頭迎向她的美唇。
“唔……”
二人相擁而眠,直到第二天的上午。
盧雯醒來連忙爬起,發現被人家的雙手死死地抱著,任憑自己怎麼掙紮也不得脫離,又氣又暖心的她放棄了任何動作。
於龍從沉睡中醒來,看見她癡情地望著自己,伸手一摟說:“謝謝你給我的愛。”
盧雯瞪了她一眼說:“流氓!”
於龍笑道:“我不流氓,你將來怎麼給我生兒子?”
盧雯臉一紅道:“臭不要臉,誰給你生兒子?”
於龍憨憨地望望她說道:“讓我看看你的傷。”
盧雯說:“我忘了問你,你給我用的是什麼藥,怎麼半天時間就好了?”
“七巧膏,是我前不久試驗出來的新藥。”
“這藥太神奇了,好像比七巧散還好。”盧雯雙手抱著他的頭問:“配方能給我嗎?”
於龍爽快地說:“就拿它作為聘禮了。”
“0k!成交!”
二人又一次溫存一段時間,中午才從山洞裡走出。
“喂,我這衣服是你的?”盧雯問道。
“不是我的是誰的?”
“我沒見你帶包呀?”盧雯好奇地問道。
“你怎麼和丁玲學啦?”於龍不能說乾坤戒之事,隻好轉移話題。
“丁玲怎麼啦?”
“十萬個為什麼,你懂的。”
盧雯明白了,人不能老是問這問那,問個不停,但是,她又不甘心不問,咋辦?
抬頭一看,於龍滿臉堆著的憨笑,柔和地望著自己,不由得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