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貽與於龍在吳貽家吃晚飯,吳貽有些心疼地說:“為了於家大院,你繞了幾個圈子,花千億投資是不是有點傻呀?”
“我也想光明正大地說:“我是於若年的孫子,我要重建於家大院,然後市府大筆一批,我就可以破木動工了。”
“對呀,這麼乾,至多一千萬投資。”吳貽鼓起嘴巴生氣地說:“我們現在怕什麼?老是躲來躲去累不累?”
於龍歎口氣道:“其實,這個項目很有前途,你就不要心疼那些錢。”
“我不是心疼錢,而是心疼你這麼繞來繞去,太累了。”
於龍歎口氣道:“於家慘案件不是簡單的仇殺,說不準牽涉到當時的朝政。所以,我不得不小心翼翼,一旦魯蠻行事,可能會引發朝政動蕩。”
“原來這麼複雜?”嚇得吳貽一度發呆。
“我何嘗不想快刀斬亂麻,早報完家仇,早歸隱田園。唉……,身為國老之後,我有諸多不便。”
於龍奶媽與丈夫因脾氣不合離的早,她的前夫叫丁樹,少林俗家弟子,三等殘廢兵,龍山武校的教練。
丁樹視於龍好已出,於鵬常年在外就把於龍托付給了丁樹,所以爺兒倆的關係一直很好。
丁樹離婚後,就帶著女兒丁曉雨回到老家吳州。
自於家滅門後,於龍下意識地與丁樹斷了來往。
丁樹回和陽找過幾次,最終失望地回去了。
前兩天,丁虎在電話中透露丁叔情況不太好。
於龍決定去吳州看望老人家。
丁玲知道後想隨於龍一起去,可是又舍不得把孩子丟在家。
第一次上門,如果帶個寶寶,丁叔肯定要花費,於龍頭舍不得老人掏錢,丁玲隻得留在家裡。
於龍在吳貽陪同下去了四百公裡外的吳州市。
丁樹的家在吳州市下淮區關口鎮。
於龍二人站在丁家小院中,仔細觀望院內一草一木,於龍似乎有一點點熟悉的味道。
因為,丁叔喜歡種樹種花,這院子與他在和陽的家似乎一樣布局,五六年沒見到叔叔了,物是家依在。
“叔,在家嗎?”
“誰呀?”
隨著於龍的喊聲,從正屋內走出一位高個偏瘦的白發老人。
老人望了望於龍二人,突然雙眼一亮,手中捧著的鐵鍋鐺的一聲落地。
“龍龍!”
“叔……”
叔侄倆相擁一會,於龍忙問:“您怎麼蒼老這麼多?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他趕忙搭上叔叔的脈博,臉色大變,立即啟用神眼透視,從自己診斷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