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宇繼續說:“豐永忠大學畢業後就到南港大學考研,畢業後就在南港市發展了。他這次是回鄉探親的,正好遇上就一道來這邊了。”
“你們關係如何?”
“隻能算是一般朋友,他這人平易近人,很低調。”楊宇說到這心裡咯噔一下問道:“你怎麼突然問起這些?”
於龍沉思一會說:“看在你我相交的份上,我提醒你離他遠一點。”
“為什麼?”楊宇吃驚地問道。
“你不必問,也不要瞎猜,聽我的就好。如果他在這兒有幾天回去,你乾脆去外地玩一玩。”
楊宇詭異地點頭:“聽你的。”
楊宇多少知道一點於龍底細,既然於龍這麼慎重,他決定出去避一避。
送走楊宇,於龍打電話給丁虎,把豐永忠的事告訴他,提醒他一定要迅速控製豐永忠的試驗室。
豐永忠從江陵醫院出來就被國安機構請去喝咖啡了。
京都某審訊室內,向芙蓉做了自我介紹之後,豐永忠直接感覺到透心涼:媽耶,落到姓向的手裡,不死也要脫層皮了。
向芙蓉在平常百姓麵前隻是一個普通中年女人,五十二歲活成二十五歲的大美女。
誰又能想到,她在敵對勢力分子眼中卻是一個活人屠。
透過豐永忠的神態,向芙蓉已經知道這家夥就是一個危險分子。
她沉聲說道:“你無需隱瞞什麼了,你的罪行和活動過程,我們已經掌握的一清二楚,還是老老實實地交代吧。”
聽到這句話,豐永忠心裡存有的一絲僥幸頓時成為泡沫。
他低下頭沉思了半晌,向芙蓉沒有打擾他,隻是靜靜地等待著。國t生物試驗室隻有兩年,除了試驗之外,我沒有參加過任何對不起祖國的活動。”
“所以,我請求你們答應我一件事,答應了,我立馬交代,你們如果不答應,我反正要死了,也就沒有什麼好交代的了。”
向芙蓉一拍桌子說道:“不要隻這種方式威脅我們。”
“當然,”她又緩了口氣說:“你說出要求,我們會考慮。”
“我因被動吸入重金屬粉塵,肺部嚴重鈣化,已經到了除了換肺外無法存活的程度。”
豐永忠的病情,向芙蓉已經知道,她沉著臉,其麵部表情沒有一絲波動地說:“你這是害人害己。”
豐永忠雙眼頓時流下了痛恨的眼淚,嘶啞地吼道:“我是千億富豪,你以為我心甘情願地乾這些事呀?”
向芙蓉心裡一動,輕聲問道:“你被脅迫了?”
“豈止是脅迫,簡直是綁架。”
豐永忠幾乎精神到了崩潰地步,低下了頭,雙手揪著頭發失聲痛哭。
向芙蓉讓他哭了幾分鐘聲音有些溫和地說:“把情況講清楚,我們也許可以幫你解決。”
“沒用的,她們被囚禁在大西洋中間的小島上,就是一隻鳥也飛不進去。”豐永忠直搖頭哭著說。
“她們?你家人被當作人質了?”國,老婆國內國外兩頭跑,兩年前他們被國秘密機構扣押了。”
“活該!”向芙蓉氣得一拍桌子厲聲說道:“在國內撈足錢,然後去國消費,你特瑪的活該!”
豐永忠見“活人屠”怒氣衝天的架勢,恐懼加愧疚地低下了頭。
“說吧,你有什麼要求?”向芙蓉發完火迅速冷靜下來。
“我請求你們同意於龍於神醫給我做手術,同時用公司賬戶上的錢支付醫療費用。我公司的每分錢都是乾淨的。”
“於龍?”向芙蓉愣了一下問:“哪兒的於龍?”
“和陽於龍於神醫。”
“他會治病?”向芙蓉吃驚地問道:“你的病已經到了晚期,他能治療?”
“他是神醫,隻是不從事醫療工作。他對我講過,在和陽一院為我做手術。”
向芙蓉示意豐永忠等一下,便起身走出審訊室,撥打了丁虎的電話:“昊少爺,於龍於大人是神醫?”
丁虎回答道:“向阿姨,他的確是位起死回生的神醫。”
“明白了。”向芙蓉掛了電話,回到審訊室。
“你可以交代了。”向芙蓉說:“你的家人,我們儘一切力量幫你營救。而且,我們會請於先生來京都市為你治療。”
豐永忠如釋重負地歎了口氣,端起水杯咕嚕咕嚕喝乾杯中之水,開始交代自己試驗室的任務和成果。
在得知研究樣品還沒有送出去時,向芙蓉的心裡無比佩服於龍的敏銳和洞察力:他不從軍、不成警,真的是浪費了。t與黑龍盟合作的生物武器研究室,像這種研究室在夏華隻有一個,但是在全球各地擁有三百多個。
豐永忠交代結束,南港的行動已經結束,豐永忠說的樣品和試圖轉運出國的人員也都全部抓獲。
大量的資料和文件擺在國君大人辦公桌上,氣得大人嘭的一拳拍碎了自己辦公室桌。
幾十年都沒有發怒的老人一口氣罵了三分鐘,最後喘著氣說:“按照於軍神的指示,徹底肅清久久集團和黑龍盟在境內據點及其關係戶,立即行動,不能延誤。鐵血、狂飆兩個縱隊全力配合!有什麼困難,直接向於龍於軍神請示報告!”
“龍昊丁虎),立即抽調精兵強將,直搗黃龍,我要讓東洋鬼子看到老子真的發怒了!”
“是!保證完成任務!”
就在大家以為豐永忠事件有驚無險之時,南港方向傳來報告:“我們突審一名嫌疑人,突然發現漏掉一名偷渡者,此人目前還在國內,今晚從南海灣上走私船出境。”
於龍聽了大吃一驚立即說:“馬上向五王爺申請海兵支援封鎖南海灣,同時通知東境、南境各邊防部隊嚴防死守。並且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