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可以這樣!
他才剛來啊!!
這不科學!
養生壺陷入懷疑壺生中。
陶府。
臥房中站著一名年輕男人,身形瘦高,眼底一片青黑,咬牙切齒的將瓷器往地上重重一摔!
“讓你們抓個女人都抓不到,要你們何用?!”
幾名小廝跪在地上求饒:“少爺饒命!我們也不知那人怎麼就跑了!”
“她還能飛了不成!”
“少爺息怒,為了一個女人氣壞了身子可不成,左右她不過是林家大小姐身邊的侍女罷了,還能逃脫的了你的手掌心不成?”
陶奉呼吸起伏不定,麵容籠罩著陰翳。
不過就是個卑賤的奴婢,他遲早會弄到手!
…
夜色沉沉。
孟棠安已記不清自己到底是怎麼回到林府的,踉踉蹌蹌回到自己住的地方,直到沐浴後洗去身上殘留的獨屬於那人的味道,仍可見紅痕。
她向來是這麼個體質,稍微有些磕碰就會留下痕跡,更何況這次發了狠,隻怕沒幾天是消不下去了。
“嘖。”
這半月來發生的事情過於荒唐,連鬼也不敢這麼乾的。
孟棠安是個海王,魚塘眾多,在二十一世紀活的瀟瀟灑灑,沒事喝喝茶,有事逗逗人。
然後她就被她養的魚開車撞死了。
事實證明,養魚有風險,操作需謹慎。
死就死吧,還穿越了,穿越就穿越吧,穿到了南涼公主身上不挺好的嗎?
可是——她才穿來了兩分鐘!
啥福都來不及享,皇權顛覆,血流成河。
五皇子通敵叛國,殺儘皇宮,麵容扭曲,想要把她囚在地牢,賞賜淩遲之刑,用來滿足他變態的心理。
“他們的罪,你作為女兒,就應該血債血償!”
孟棠安:?
大哥,這使不得。
咱們不合適。
她根本不知道原主身上發生了什麼,從宮牆跳了下來,等於穿了個寂寞。
一臉懵逼的來,一臉懵逼的走
揮揮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然後,她又穿了!
這是進循環了嗎
這次穿成了北燕林府家的小奴婢,這小奴婢還不簡單,身後藏著大秘密。
距離南涼易主,過了半月有餘,那弑父殺兄的五哥,打著道貌岸然的幌子,捏造子虛烏的事實,當成了南涼的皇帝。
南涼北燕,水火不容。
女子沐浴後僅披了件單薄白衣,身形愈發顯瘦,長發披散在身後,還滴落著水珠,鎖骨若隱若現。
隻是此刻那張臉上卻沒什麼表情,既無哀求動情之態,也無柔弱可憐之姿。
平和而慵懶。
祁樓悄悄躲在暗處觀察,苦惱於自己該怎麼開口說話,這古代也沒啥係統文穿越文能看啊!!
它真想甩一本給宿主,讓她一入網文深似海!
夜還是寒的,孟棠安就那麼坐在桌案前,披一身薄衣,眉目在暖色光影下影影綽綽。
一封信不知何時被人擺在了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