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sta的八名少年分彆站在不同的位置,有的站在在沙發後,有的坐在高腳凳上,簡直是顏值盛宴。
不可否認的是,有些人天生是主角。國際時尚雜誌社的副社長特意從國外趕了回來,走過來跟沈清濯說話。
沈清濯從沙發上直起身,抬手鬆了領帶,不鹹不淡的跟他說著話。
其他人都識相的沒有上前打擾,除了一個人是例外——
“社長您好,我是餘遠,sta少年團的隊員!勞煩您這麼遠從國外過來,真是我們的榮幸。”餘遠走上前去,客客氣氣的跟副社長說話。
氣氛有點寂靜。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餘遠是什麼意圖,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作為引領時尚界走向國際的頂級雜誌,所有期刊請的人寥寥無幾,卻都是頂峰上的大腕。的邊緣,更沒有資格見到副社。
因為沈清濯。
隻因為沈清濯。
所以就連國際雜誌社的副社長,也會千裡迢迢從國外做了十三個小時的飛機趕過來!
如此,餘遠想要上前搭話,露個臉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的副社長是一名三十多歲左右的男性,模樣成熟斯文,眉眼間還有些風塵仆仆,氣場很強,是長時間身處上位的氣質,正跟沈清濯說著話,突然聽到這麼一道聲音,眉梢輕挑,看了過來。
餘遠鼓足勇氣,見縫插針的上前搭話,不甘心就這麼放過這次機會,哪怕是說一句話也是好的,他看到副社長的目光看過來,心中備受鼓舞,笑道。
“南城有不少古跡遺產,也被稱之為旅遊之都,社長您可一定要看看。”
沈清濯瞥了餘遠一眼,什麼話也沒說,漫不經心的站在那。
那是不蘊含任何輕視或者嘲諷的目光,偏偏讓餘遠攥緊了手,竟有些無地自容,連背脊都有些發顫,麵上還是強撐著笑意。.bipai.
餘遠長相偏幼,是很乖巧的長相,一雙杏眼,就像是住在隔壁的鄰家弟弟,粉絲都當他懂事又不爭不搶,格外心疼。
“叫我副社長就好。”副社長忽然爽朗地笑了起來,語氣儒雅,彆有深意,“你這麼叫我可不敢應啊!”
餘遠隻是投機取巧,想著社長不在,這麼恭維對方會滿意,沒想到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樣,連忙應下:“是、是。”
“清濯,你這可真是太不夠意思了啊,去年你就沒過來,今年說什麼也要讓我儘下地主之誼……”副社長轉頭自然而然的跟沈清濯說起話來。
餘遠張了張口,還沒說的話卡在了嗓子乾裡,變得有些乾澀,自己站在原地,頗為難堪,臉色隱忍,有那麼一瞬瞬間竟然好笑的在想,自己現在這幅模樣像不像是小醜。
“累了麼,去休息。”擦肩而過時,沈清濯對他說了一句,尾音冷淡利落。
餘遠緊抿著唇,眼睛發澀,並不覺得感謝,這種施舍對他而講,更像是羞辱。
經紀人站在不遠處,看到這一幕,歎了口氣。
太敏感了,一點小事也能思維泛濫,這樣下去,在隊裡簡直是個定時炸彈。
得找個時間跟餘遠好好談談。
sta出道兩年,創造不少輝煌,經紀人不希望這個團隊變得四分五裂,即使到時候要解體,也要漂漂亮亮,體體麵麵。
隻是依然難以預料,人心莫測。
以至於後來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sta其他隊員麵麵相覷,到底還是把餘遠拉了過來,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嘻嘻哈哈的說笑。
餘遠去洗手間洗了手,水流嘩嘩作響,聲音在寂靜中回蕩,他抬起頭,鏡子中映出一雙殷紅的眸,無聲腐爛,借著鏡子,還能看到等在外麵的幾個sta隊員。
他一遍遍的洗手,忽然出聲:“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
說笑的氣氛凝滯住。
左多皺眉道:“我們沒這麼想,隻是當時你過去確實不太合適!”
“憑什麼呢?”餘遠動了動唇,用水洗臉,遮住那雙眼睛,後半句話消融在唇齒中,“算了,你們根本不明白……”
左多心中不是很舒服,也知道餘遠就這麼個性子,隻能忍下來。
如果不是阿濯,他們根本沒有機會見到這些人,左多覺得已經夠了,不懂餘遠還想要什麼?
“你們說沈清濯什麼時候會提出主動解體呢?畢竟我們的團隊限製了他的發展,他一個人就足夠了。”
餘遠笑了笑,麵孔蒼白乖巧,“我勸你們還是早做打算吧,彆到時候被人放棄了,什麼都不是。”
憑什麼呀。
憑什麼沈清濯能一直高高在上,他就要活在沈清濯的陰影中,永遠出不了彩。
這個世界真是不公平。
餘遠充滿怨懟又自嘲的想。
他們回去的時候,氣氛已恢複了正常。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沈清濯才回來,慵懶靠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