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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濯將這一切儘收眼底,不動聲色,眸底暗沉許些,而當事人對此毫不知情,氣的鼓起臉頰:「聽說這時候抽煙會很爽,所以你爽了嗎?」
「彆鬨。」沈清濯說,「再鬨乾|你。」
江黎安臉色僵了兩秒,想到之前那些臉紅心跳的畫麵,沒一會兒纏著他問:「所以你爽了嗎?哥哥。」
聲音清脆的,軟糯的。
「偏得勾我是不是?」沈清濯笑了,抬手掐住她的下巴,看著這張巴掌大的臉,從上而下的打量著,視線極為危險又澀情。
「我隻是問你抽煙爽不爽,你自己想多了還怪我。」江黎安無辜道,眼珠一轉,趁機直接去搶他的煙,高舉著的手,不出兩秒就被對方輕輕鬆鬆止住,攥住了手腕,她踉蹌跌在他的身上。
四目相對。
氣氛乍然緊繃而曖昧。
沈清濯另一隻手夾著煙,猩紅火光明滅,照亮了昏暗的氛圍,喉結上下滾動:「想知道?」
江黎安頭皮發麻,剛想退回去,他薄唇咬著煙,抽了一口,然後直接按住她的後頸,將煙霧全都渡到了她的口中。
江黎安的第一感覺是嗆,嗆到劇烈咳嗽起來,咳出了眼淚,試圖推他,卻被桎梏在懷裡。
兩個人斷斷續續抽完了同一根煙。
又一次。
「還要去洗澡。」江黎安犯了懶,埋怨他。
「那先不洗。」沈清濯倚靠著床頭,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臉。
「不行,你……不洗不舒服。」江黎安小聲說。
「哪裡?」沈清濯垂眸盯著她,明知故問,語氣有點惡劣。
江黎安看著他雲淡風輕的模樣,憤憤咬住他手腕,含糊不清的道:「你好禽獸!」
「剛剛還一口一個哥哥,怎麼下床就翻臉啊。」沈清濯嘖了聲,拍拍她的臉,「我下海百萬的身體都讓你睡了,你還想怎樣?」
江黎安目瞪口呆。
你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
「下流!」
「跟你,那都是頂上流的事兒。」沈清濯輕笑,尾音拖了些腔,冷淡又勾人。
江黎安沒再說話,他抱著她去洗了澡,到了床上,她賴在他懷裡不動,靜靜聽著他的心跳。
兩個人在淩晨昏暗的臥室依偎著,他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她的後頸,像是一種低沉的安撫。
江黎安困意漸漸來襲,睫毛也垂下來,聞著獨屬於他身上的氣息睡覺。
第二天,她睡到了下午三四點鐘才醒,光線從外照進來,可以看到漂浮的塵埃。
蓬鬆的被子,溫暖的溫度,還有枕邊人殘留的氣息。
江黎安下床,還有些異樣的不適感,踩在地上都軟綿綿的,比起生理,更是一種心理上的滿足。
她穿著沈清濯的襯衫,茫然地揉了揉眼睛,赤著腳往外走,看到了客廳中用電腦在辦公的身影。
那時候光落在他的身上。
少年在家裡穿的寬鬆又休閒,灰色的家居服襯著挺拔背脊,筆記本擱在了膝蓋上,搭在上麵的手青筋分明。
江黎安很難去回想這雙手都乾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