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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卿安閉上眼,不願看他,被人牢牢抱在懷裡,好似放棄了掙紮。
岑舟深知她不會輕易認輸,抱起她往樓閣中走去。
「公主有漫長時間可以想方設法的離開,如若無法,不妨考慮美人計。」
他恍若沒有察覺到女子微僵的身形,清冷溫淡道:「畢竟,」頓半秒,「我對公主沒什麼抵抗力。」
他真的瘋了。
岑舟說話時喉結會隨著震動,近到密不可分的距離下,蘇卿安察覺的異常明顯,怒到極致,反而冷靜下來。
「你最好祈禱著彆讓我出去。」她分明是在他懷裡,可看他的眼神恨不得株連九族,「否則——本宮一定會親手殺了你!」
岑舟抬手碰她的臉。
後者躲過。
被掰回來。
他指腹摩挲了下,說不出的欲,眸色沉沉:「臣很期待那一天。」
島嶼上除了岑舟,再無第二個人。
他歸京繁忙,不會一直在島上。
走的時候,會有船隻接應。
蘇卿安觀察的徹底,船隻來的前提,是他的信號彈。
她得在不驚動岑舟的前提下,拿到信號彈,順利在他的人眼皮子底下乘船離開。
他總會來,整夜整夜的,與她靜靜的共處一室,但不碰她。
蘇卿安一點也不明白他,不妨礙她想殺了他。
祁樓對蘇卿安說:「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攤上你們這對,下輩子,我一定要找一個又乖又軟的妹妹。」
沒有壺能拒絕甜妹,更沒有壺能拒絕會撒嬌的甜妹!不過祁樓大概想不到,他即將和倒了八輩子黴的某隻狐狸相遇qaq。
蘇卿安:「如果你不能把他的黑化值降成零,那還是請你這個小廢物閉嘴吧。」
「你還敢跟我提黑化值?!」祁樓炸了,「當初怎麼升到一百的?!任務怎麼失敗的?!三年一直是100,你你你你你還有臉提——」
祁樓也就隻能在這時候說說了,等岑舟一來,他就跑,看的蘇卿安都無言以對。
蘇卿安第一次逃的時候,被岑舟抓了回來,戴上了腳鏈。
第二次逃的時候,就隻差那麼一點。
那段時間他似乎很忙,每次來眉眼間都有些清冷的倦怠。
她被他抓了回來,將軍氣息冰涼親密的咬她耳朵,問她喜不喜歡金色的籠子。
蘇卿安躲著他,顫抖搖頭,他說沒關係,待習慣就好了。
純金色的籠子尺寸很大,足夠容納兩個人,泛著靡靡光澤,四周點燃著燭火。
「哢噠」是籠子落了鎖。
「不要……」
她的抗拒沒有起到任何效應,如果她的逃離是想要激怒岑舟,那蘇卿安確實成功了。
身後人從頭到尾沒再說過一句話,把她按在金籠子前,就在這裡,要.了.她。
沉默而粗.暴。
「岑舟……」白裙破碎,身軀羸弱,止不住的發抖,蘇卿安被迫抵著冰涼的金色籠子,身後是滾燙溫度,艱難從唇齒中擠出來他的名字,聲音也哆嗦。
昏暗中,纖細腳踝上的腳鏈隨著動作而劇烈作響,在寂靜空間響徹耳邊,她痛苦抓住籠子邊沿,手指泛白,掙紮著抬起手,在後者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狠狠朝著他的左臉扇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