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聽到他的話有些著急,儘管知道他說的是原主。
隻是,吃得多了都噎在嗓子眼,這會就算喝水也順不下去了。
不一會便噎的薑綰搖頭晃腦直翻白眼。
頓了頓,喬連成繼續說道:
“我會給你買回去的車票,再給你五十塊錢和二十斤糧票作為補償。”
說完見薑綰不吭聲,轉頭,瞧見她搖頭晃腦跟犯了神經病似的。
喬連成微微蹙眉道:
“薑綰,聚眾賭博是違法的,也是要判刑的!如果你不同意,我隻能將情況如實上報,到時我們依然會被批準離婚,但你也要坐牢了!”
薑綰這會已經聽不清楚他說什麼了。
她噎得難受,感覺自己要被噎死了,急忙爬下床,一手摸著胸口一手伸向了喬連成。
因為噎得難受,臉色通紅滿臉猙獰。
“救,救!”
薑綰是希望喬連成幫幫自己。
隻是,她這一手摸胸口一手伸向喬連成的動作太讓人浮想聯翩了。
喬連成黑著臉道:“薑綰同誌,請你自重。”
薑綰顧不了那些,她不想剛活過來又要死,如今能幫她的就隻有喬連成。
於是閃身攔在了喬連成的麵前,拚命地拍自己的胸口。
問題是,薑綰太胖了,胖到了胸和胸都分不清的地步。
因此,這個動作看在喬連成的眼裡就是薑綰在誘惑自己。
喬連成臉色鐵青,額頭的青筋都要跳起來,他想到了那一晚自己被下藥的情景。
這一次新仇舊恨一起來了!
“薑綰……”他咬著牙根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
“是離婚,還是離婚又坐牢,你自己冷靜冷靜!”
他站起身決然地往外走。
薑綰見狀急了,彆說他走了自己得被噎死,就算去報案這一項她也受不了。
現在是八十年代初,國家對賭博的打擊力度是很強的,帶頭開賭場的人要是被逮著了,直接槍斃。
就算是參與的人,也是要勞動改造的。
焦急之下,薑綰也顧不得彆的,幾步衝到門邊一把抱住了喬連成。
因為用力過猛,加上自己體重有點不平衡,這一下直接將喬連成推倒在地,壓在了身下。
不過也正是因為摔的這一下。
噎在喉嚨裡的那點東西震蕩之下卡了出去。
“噗!”剛好噴了
薑綰愣住了,喬連成也愣住了。
幾秒鐘後,薑綰很認真的看著喬連成道:
“你不用說了,我離!”
“你那五十塊錢也不用補償我了,給我買張車票就行!”
喬連成抹了把臉,青黑著臉冷道:
“你說到做到嗎?”
薑綰點頭:“對,我說到做到,你現在就去打報告,我們離婚,誰不離誰是小狗!”
喬連成咬著牙從嗓子眼裡擠出幾個字:
“行,現在你先從我身上下去,自己多重不知道嗎?”
三百來斤壓身上啊,骨頭都要斷了!
薑綰恍然,急忙手忙腳亂地爬起來。
喬連成緩了好一會才爬起來。
他揉著自己的胸口,冷冷地道:
“報告批下來還得幾天。”
“我會儘快的,這幾天你先住在這裡,吃的飯菜我會給你送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