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搖頭:“不知道,正在搶救吧!”
女人熱情地湊上來,就在她身邊挨著坐下:
“彆難過,有些賤人就是欠收拾,要是死了最好,算你有福氣!”
薑綰倒是意外了:“啥意思,若死了,我就是死刑了啊!”
女人咧嘴笑:“死刑還不好,二十年後又是一個好娘們!”
薑綰噗的噴笑出來。
女人反而一本正經:“彆笑,我和你說認真的!要是殘廢了,你不但坐牢還要賠錢的,等你出獄,大好年華也沒了。”
“關鍵是,以後身邊的人都要用有色眼光看你。男人都會離你而去。”
“還不如死了!”
薑綰明白了,這女人說的是自己吧。
經過攀談得知,這兩個女人是堂姐妹。
高大的那個是妹妹,瘦矮的是姐姐。
不過兩人都是劣跡斑斑,今天會在這裡是因為家暴。
不是她們被家暴,是因為她們家暴自家丈夫和婆婆。
具體緣由兩人沒說,薑綰也不好問。
就聽說丈夫被她打斷了一條腿,婆婆被摔斷了一根肋骨。
夠狠的!
第二天上午,午陽來了,帶來了李秀蘭的最新消息。
“人沒死,不過癱瘓了。”
“現在人在軍區醫院呢,拍片子說摔斷了脊柱,壓迫神經,下半身都癱瘓了。”
薑綰聞言皺眉,李秀蘭是故意要害自己,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自己反而癱瘓了。
這種情況下她是絕對不會說出真相的。
一定會咬死是自己推了她的。
這對她相當不利。
“還有一個好消息,喬連成回來了!”
薑綰微愣,心底隱隱有了一些期待,卻又怕喬連成不會相信自己。
“我能見他嗎?”琢磨了一會,她問道。
午陽搖頭:“不行,你這案子還沒審問,而且還是軍隊保衛部的人主辦,肯定不會讓你見他。”
“我也是借著提審犯人的機會進來的。我還得出去。”
薑綰嗯了一聲,不想為難午陽。
“放心,你的蛋很好,看樣子沒幾天就能孵化出來了。”
聽說蛋很好,薑綰開心地笑了。
午陽卻一陣的鬱結,心說這胖姐可真逗,自己的安危不在乎,倒是寶貝那幾個蛋。
與此同時,在家屬院裡。
喬連成和江城站在走廊上,看著欄杆斷裂的地方沉默不語。
“老喬你怎麼看?”江城聲音低沉地問。
喬連成道:“你也看出來了不是嗎?”
江城苦笑:“是啊,這麼明顯的痕跡,怎麼可能發現不了。”
“保衛部的老羅有火眼金睛之稱,必然也發現了的!”
“隻是,這欄杆是誰給弄斷的!”
欄杆都是鐵管上麵刷的油漆,但鐵管不是很粗,如今的斷裂麵上明顯有鋸條切割的痕跡。
即便有一點點是撞斷的,卻依然不能掩蓋先被割斷大部分,後被徹底撞斷的事實。
這一點連陳嫂都能發現並且察覺出來,幾個聰明的男人怎麼可能發現不了。
他們糾結鬱悶的是:“到底是誰割斷了欄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