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麻子的控訴,雷燦眼神銳利地看向了薑綰。
薑綰惋惜地冷笑:“切,你們都要把我賣掉了,還不許我報複報複。”
“可惜我沒有毒藥,不然就給你們下毒了。”
“沒毒藥,給你們吃點我身上的泥球當報複咯!”
她一副死皮賴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讓幾人都一陣無語。
雷燦嗤笑:“出息,有本事就去搞點有毒的來給我們吃啊!”
薑綰坦然地攤手:“沒本事!”
雷燦冷哼,轉身進屋了。
麻子一臉懵逼:“不是,這就不管了,她從褲襠裡搓泥球往鍋裡丟啊,這還怎麼吃?”
雷燦的聲音隱隱傳來:“女人的褲襠你還少鑽了?死不了,有的吃就不錯了,你嫌棄就彆吃!”
趙峰一臉的青黑,惡狠狠看向了薑綰。
薑綰一副很無辜的模樣:“我沒毒,大不了我給你撈出來啊!”
說著真的用漏勺將裡麵漂浮在粥裡的顆粒給挑了出來,放在了旁邊一個豁了齒的搪瓷缸子裡。
晚上吃飯時,幾個人看著那一鍋粥皺眉頭。
薑綰盛了一碗道:“我都挑出來了,我都不怕,你們怕啥!”
雷燦默了默,將飯碗端過來低頭就喝。
喝了一口,有些驚訝:“咦,今天的粥味道不賴啊,好像還挺鮮甜的!”
薑綰得意地笑:“那是,你們都不識貨!”
嘴上得意,其實心裡吐槽:
“廢話,那些都是毒蘑菇,越毒越鮮,不好吃都怪了!”
聽到雷燦這麼說,趙峰好奇地捏著鼻子喝了一口,嗯,是很好吃!
“看不出來啊,這肥娘們還真有點本事!”
麻子是最後吃的,吃的時候還一臉嫌棄,隻是喝一口便真香了。
於是,薑綰趁著他們不注意,將碗裡的粥都倒在了地上,卻眼睜睜笑眯眯地看著麵前的三個人喝了毒蘑菇粥。
大概是放得少了。
他們喝完沒啥事,該乾嘛乾嘛!
就是晚上起夜的時候,趙峰差點撞到了門,嘴裡還嘀嘀咕咕:
“麻子,你半夜不睡覺站門口乾啥!”
說完又拍了拍門框,因為門框太硬,他的手打得有些疼。
“你小子,骨頭還挺硬!”然後咧著嘴到院子裡的牆角邊方便去了。
薑綰一直觀察著他們的動向,看到這一幕眯了眯眼,心裡暗自欣喜。
看來毒蘑菇起作用了。
今天用得少,加上那些毒蘑菇很快就被撈出來,作用不太大。
不過沒關係,還有時間的。
後半夜,薑綰以上廁所為名,將褲衩口袋裡的那些毒蘑菇都掏出來了。
一個個黑黑的,和老鼠屎差不多!
抓在手裡一大把。
薑綰將這些毒蘑菇都給放搪瓷缸裡,弄了一點水泡起來,又把缸子藏起來。
然後才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做飯,麻子似乎對昨晚的泥球有些心理陰影,特彆在旁邊盯著看。
薑綰也不在乎,你看就看,左右今天也沒打算下毒的。
中午做飯的時候,薑綰聽到雷燦和趙峰叨咕:
“我們明早出發,差不多晚上就能到梨花鎮,接應的人會在山口等著。估計後天早上就能出境了!”
趙峰有些疑惑:“不走梨花鎮,真的能偷渡過去?會不會有危險!”
雷燦搖頭:“不會,這條通道是剛打通沒多久的,據說是將大山給掏空了。”
“放心,麻子找的人還是很靠譜的!”
後麵兩人嘀咕了什麼,薑綰不知道了,但基本確定明早就要出發了。
看來,隻能是晚上行動了。
下午四點多,薑綰按照慣例做飯,雷燦從茅房裡出來問薑綰:
“你說的那個什麼螞蟻菜,要吃多久?”
薑綰道:“怎麼都要十天半月的,不然你的腸胃適應不了!”
雷燦擰眉頭:“我這兩天是不腹瀉了,卻拉不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