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晉四暴怒,怒吼尚未出口,喬連成又笑眯眯地打斷:
“我的條件很有良心了,你不著急回答,可以考慮一晚,明早告訴我!”
“不過在此之前,我要求你們放開對我們的束縛,好吃好喝的招待!”
吳晉四怒哼:“做夢,你們就在這裡呆著吧!”
說完轉身走了。
儘管沒有什麼好待遇,但起碼甩鞭子的人走了。
就隻剩下了幾個看守在這裡看著。
夜以深,吳晉四也的確有些累帶著吉娜去睡覺了。
等這邊沒人,薑綰動了動火辣辣的身體,鬱悶地瞟了他一眼:
“你乾嘛要刺激他,既然你有籌碼,為啥不早點將籌碼拿出來!”
喬連成眸色深沉地在薑綰的身上轉了轉:
“哪裡有什麼籌碼,我騙他的,我去的時候,剛好在帳篷外麵聽到吳晉三和他二嫂說寶藏的事,結果一言不合,他把他二嫂給殺了!”
“有寶藏他也不會告訴我啊,我那麼說就是緩兵之計!”
頓了頓,他語氣暗沉地道:“綰綰,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薑綰的心底一暖,要說不感動是不可能,隻是,與她而言感動也隻是感動而已!
“你們後續有計劃?”
薑綰以為喬連成是拖延時間,然後有人來營救的。
喬連成搖頭:“沒有,這裡是境外了,沒有正規的渠道和文件,不能帶人進入。”
“所以,沒有救兵,隻有我自己!”
薑綰瞪大了眼睛:“那你乾嘛還要來,你來不是送死!”
喬連成無聲地勾了勾唇角:“你是我媳婦,我不能不管!”
很樸實的一句話,甚至連一點浪漫的甜言蜜語都沒有。
卻讓薑綰所有的鬱悶和煩躁都消散了。
她沉默下來,不吭聲了!
不管喬連成出於什麼單槍匹馬而來的,如今再說什麼埋怨的話也沒有意義。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兩人都很沉默,因為鞭傷的刺痛,讓薑綰壓根睡不著。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喬連成那邊有了動靜。
薑綰抬頭,一眼瞧見喬連成被鐵鏈鎖住的一隻手,輕輕地動了動。
下一刻,那隻手用不可思議的角度扭轉了一下,似乎,整隻手的骨節都被拆開了一般。
而後,那隻左手便用難以想象的角度從鐵鏈裡滑出。
薑綰傻眼了,這特麼是玩魔術嗎?
接著,她便瞧見那隻掙脫的手掌又用不可思議的角度自己恢複了原本的模樣。
刹那間,薑綰的腦子裡滑出了一個詞:縮骨功。
她震驚地瞪大了眼睛,死死咬著唇讓自己不會發出驚呼聲。
她想到關於喬連成的傳說,說他被抓後半夜逃出,殺了一個營的士兵。
那時候她還想,那些士兵夠蠢的,關個人居然也能讓他逃走了。
現在,她明白喬連成為何有恃無恐了。
縮骨功,那可是在小說評書裡才會有的功法啊,他居然也會。
就在她的愣怔中,喬連成用掙脫的左手,從嘴裡摳了摳,摳出來一根鐵絲。
然後左手拿著鐵絲,捅啊捅!
哢吧!捆綁著他右手的鎖鏈也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