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嗤笑:“好啊,你說是我下的,你說說,你怎麼知道毒下在了酒裡的。”
“就算是福伯都辨彆不出來,還需要特彆用銀針驗看了才知道的,請問你是如何篤定酒裡有毒的!”
“彆和我說你早就感覺酒不對勁了啊,要是你能感覺到,為啥還要喝下去!”
“你腦子不是有病是什麼?”
“啊,我知道了,你這是訛人到了最高境界,大公無私地用自己做誘餌不計生死了是吧?”
“你……”桃子臉色煞白。
她剛才隻顧著死咬這個肥娘們不放,完全忘記了這回事。
她轉頭有些怯怯地看了村長等人,發現村長此刻看向她的眼神裡除了嫌棄還有滿滿的厭惡。
她慌了!
“我,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得回家了,我家爺們還在家裡綁著呢!”
說完起身就往院子外麵走。
山哥和大狼這會也醒了,方才的一幕他們都看得清清楚楚。
見眾人的目光看過來,山哥急忙指了指桃子:“我什麼都不知道,都是這個女人做的。”
大狼就比較倒黴了,因為之前桃子和山哥密謀下毒的時候,他真不知道。
如今看到這些就什麼都明白了。
他氣憤地道:“桃子太狠了,怎麼能在酒裡下毒,她瘋了嗎?”
“不行,我有點頭暈,我先回去了。”
話落,山哥和大狼都要往外走。
就在這個時候,桃子剛走到院子門口,忽然撲通摔倒,手腳抽抽起來。
跟在身後的山哥和大狼走了沒幾步,也東搖西晃地摔倒,腿腳再次不可抑製地抽抽起來。
眾人有些驚訝!
福伯急忙上前診脈,看了看後說:“這毒不純,是蛇毒裡還摻雜了彆的。”
頓了頓問桃子:“你下的毒在哪裡?”
桃子梗著脖子,抽抽著一邊的臉問:“我哪裡知道什麼毒,毒不是我下的!”
福伯輕歎:“你若是告訴我下的毒在哪裡,我仔細辨彆一下裡麵還有什麼毒,或許你們還有救。”
“要不然,我不確定是什麼毒,怎麼給你們醫治啊!”
桃子微愣,茫然地看了看山哥。
山哥凶巴巴地瞪眼:“說吧,這都啥時候了啊,你難道想要這樣…抽抽…抽一輩子嗎?”
說著,山哥的嘴也跟著抽抽起來。
桃子被凶得哆嗦了一下,指了指後院:“在後院圍牆邊。”
薑綰微愣,朝著那個方向看了看,確定那裡便是牧野去的地方。
所以說,之前她看到的那個穿著藍白碎花褲子的女人是桃子!
牧野偷偷跟過去也不是和她約會,而是察覺到了什麼,偷偷跟過去盯著的?
想到這裡,她意味深長地看了看牧野。
貌似冤枉人家了。
牧野卻一副雲淡風輕我啥也不知道的模樣。
小山見狀急忙過去查找,沒多久帶回來一隻自製的土箭。
桃子道:“我把這個箭用水泡了泡,然後倒在那個酒壺裡了。”
說完似乎想到了什麼急忙喊:“可我不是要毒死她,我知道這蛇毒要是被咬傷,見了血就會很快被毒死。若是被吃下去的,頂多麻痹幾天。”
“我是打算等他們幾人都被麻痹了,就把肥娘們丟給那個老光棍開葷。”
薑綰聞言嗤笑:“這麼說來,剩下的三個男人就準備給你用的了?你倒不花心啊!”
桃子彆過頭,咬著唇不吭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