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聞言鬆了口氣,這才對啊,剛才山哥撞得那麼狠,他怎麼可能一點問題都沒有。
好在隻是撞了一下,不是銳器劃傷的,問題應該不太大。
這時候小蔡和牧野控製了三人,用繩子給五花大綁起來。
薑綰怒氣衝衝地衝過來,朝著三人一人一個耳光:
“要說我和桃子有什麼矛盾還能說得過去!”
“可你們呢,我和你們壓根無冤無仇,你們卻要置我於死地?”
剛才石頭砸向她頭的刹那,她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尤其是當她看到喬連成的左臂再受傷時,一顆心揪痛的厲害。
山哥惡狠狠瞪了薑綰一眼道:
“毒酒本來是放在你們桌的,為什麼會到了我們這裡?”
“分明是你故意害我們,桃子說的對,你就是看我們不順眼。”
薑綰被氣笑了:“你們的腦子都被猴子踢傻了嗎?飯菜都是你們端上去的,我們都沒經手!”
“要麼是你們不小心弄錯了,要麼就是老天有眼,看不過去你們的累累惡行故意報複你們的!”
“是你們要害我們在先,如今卻要倒打一耙,還有天理嗎?”
山哥冷哼一聲,彆過頭不說話了。
“場長,現在怎麼辦?”小蔡壓著山哥問喬連成。
喬連成臉色陰沉地道:“公然下毒謀害軍官,這可是大罪,送去派出所立案調查吧!”
村長一聽就驚了。
“不要!”
他原本不打算管,若這兩人進去了必然會牽連了整個村子,他隻能出來阻攔。
“各位,這都是我治理不嚴造成的,你們放心,我會好好教育他們的!”
村長和稀泥,打算保下兩人。
薑綰怒道:“不行,他們下毒謀害已經觸犯了法律,這次不成功更是懷恨在心,我們哪裡防得住。”
“必須送去派出所。”
村長急了:“我說不行就是不行,若你們非要送去派出所,那我們的合作便就此作罷!”
他惱怒地一甩衣袖,一副死也不會妥協的樣子。
薑綰也怒了:“作罷就作罷,他們的行為已經危急了彆人的性命,這是將人命不當回事,必須送去派出所。”
“你不同意還萬般阻撓,那就是包庇!”
村長臉色鐵青,一張老臉皺紋都要擠成了一團,一臉陰沉地盯著薑綰:
“怎麼,聽這個意思,你還要將我也送去派出所?”
薑綰冷笑,這種事、這種場麵就沒帶怕的。
她正要理直氣壯地回答,忽然,一道蒼老的聲音很突兀地響起:
“這位女同誌你彆急,能不能讓老頭子先看看你男人的手臂,他的胳膊看樣子不太好啊!”
薑綰微愣,顧不得村長的叫囂了,扭頭看向了說話的福伯:
“福伯,對啊!您的針灸很厲害,您快給老喬看看。”
福伯頷首,走到近前搭上了喬連成的左臂腕脈。
片刻後臉色有些凝重地沉默不語。
薑綰見狀急忙追問:“福伯,怎樣?”
福伯輕歎一聲道:“這位軍官同誌的左臂,怕是要廢了!”
薑綰的臉瞬間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