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林你就彆當老好人了。”
劉桂林撓了撓頭:“其實,我也感覺這女人欠揍,好吧,我去做飯,我什麼都沒看見!”
聽到他這麼說,大家都忍不住輕笑起來。
白玉秀也聽到了,氣得一口氣沒上來,兩眼一翻暈倒了。
沈如眉緊了緊小拳頭:“啊,是不是被我打死了?”
薑綰指了指她的聽診器:“你聽聽啊。”
沈如眉急忙拿過來聽診器聽了聽:“內臟還是沒事,可是腦子我聽不出來。”
這一次大家都笑了。
薑綰也忍不住笑著說:“你打的是她的頭,你聽她內臟有啥用。”
沈如眉這才明白薑綰是逗她,氣得小臉通紅,腮幫子也是氣鼓鼓的像個河豚。
見狀眾人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外麵留守的士兵回來了。
“場長,來了幾個人說是獵戶村的,他們看見我們陷阱裡的野豬,非要弄走。”
薑綰一聽就炸了:“什麼玩意,老娘好不容易逮著的,誰敢搶。”
話落轉頭就要去找她的大砍刀,不,是擀麵杖。
這根擀麵杖還是千裡迢迢從軍區總院那邊帶回來的,準備專門用來揍喬連業的。
喬連成看出來她的意圖了,急忙進屋拿出來遞給她。
薑綰滿意地將擀麵杖塞在後腰,風風火火就衝出了農場。
喬連成擔心她會吃虧,急忙追了我出去。
牧野在身後想要喊‘都是自己人,彆急’!
可話還沒說出口,一群人都沒了影子。
無奈,他也隻能追了出去。
圍牆外麵,薑綰到的時候,那些獵戶村的漢子正在研究怎麼將野豬搞上來。
有人甚至已經把棍子戳了下去,打算派個人下去將還在昏迷的野豬給綁棍子上抬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薑綰來了。
“嘚!”
“我看你們誰敢動我的野豬!”
她大吼了一嗓子,嚇得往下順棍子的那位一鬆手,棍子直直掉下去了。
“栓子,就是這個娘們給山哥下毒的。”
“是她沒錯!”
獵戶村這一次來了八個漢子,為首之人叫門栓,是山哥的小迷弟。
昨天他因為去山裡,沒在村子。
今天回來才聽說山哥被人下毒,廢了神經,一輩子都得落下了殘疾。
正琢磨怎麼找這個女人給山哥報仇呢,一聽說野豬跑來農場這邊,二話不說立馬帶著人過來了。
為了給山哥報仇,他還特彆甩開了有小山,抄近路過來的。
聽到了手下人的話,門栓扭了扭頭,骨節發出了哢哢的響聲。
他冷冷看著薑綰問:“你剛才說什麼,你的野豬?”
薑綰瞪眼:“廢話,這野豬是我抓到的,當然就是我的!你們要乾啥?搶?”
門栓冷笑:“臭娘們,到底是誰搶,這野豬是我養的知道不。”
薑綰氣笑了:“哈,睜眼說瞎話啊,還你們養的?”
“我下山時候有小山還說野豬傷了你們不少人,怎麼就是你們養的了。”
“再說,既然是你們養的,你叫它,你看它答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