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想到這裡放下了手裡的白糖罐子,跳上炕幾步到了她麵前,伸手抓著她的衣領把她給揪了起來。
“啊,你,你要乾什麼,你放開我!”白玉秀的雙手還被捆綁著,驚恐地大叫。
薑綰都懶得和她廢話了,甩手給了她幾個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而後將其扯過來塞到了一邊去。
白玉秀見狀掙紮著就要挪回來。
卻被薑綰一腳丫子踩在了那裡不能動。
趁著這個機會,薑綰扭頭抓起來被子揚開。
然後便一眼看到了壓在被子裡的紙包。
她扭頭看了白玉秀一眼,赫然看到她眸子裡慌亂的神色。
薑綰冷笑著勾了勾唇角,伸手將藥包給拿了起來,都不用打開,對著紙包聞一聞便清晰地察覺到了那股子香甜的味道。
“果然是你!”
薑綰冷哼一聲,放下紙包衝過去,把白玉秀按在
“這藥你是哪裡來的?”她一邊打,一邊詢問。
白玉秀被揍得哭爹喊媽,死活不承認是自己的。
薑綰見她死鴨子嘴硬,自己打得也有些累了,扯了落在一邊的繩子將她五花大綁:
“行,你不說是吧,我現在就去報案。”
“這糖罐子和紙包上肯定有你的指紋,保衛部的人一查就查出來了。”
“我是不能將你如何,但是保衛部的同誌可有的是辦法,到時候隻要證明這包藥是你下的,你想否認都沒用。”
白玉秀慌了:“你胡說,不是我,和我沒關係,我腳斷了,一直躺在這裡的。”
“我哪裡可能憑空變出來藥的!”
“你不要胡亂冤枉人!”
薑綰鄙夷的冷哼道:“哪裡是憑空變出來的藥。”
“不就是桃子給你提供的藥。”
“那頭野豬已經死了,豬場也被毀了,裡麵連大帶小死了十幾頭豬。”
“桃子這一次惹了大禍,這些都要獵戶村的人來賠,村長這一次肯定不會再保著她。”
“隻要村長舍棄了她,她下山就會被抓的。就憑著她那貪生怕死的樣子,必然害怕地將所有的罪名都推給你。”
“白玉秀,十幾頭豬,你就賠吧!”
“賠完後,估計還要坐牢吧,起碼是幾年起步!”
“哈哈哈,你這輩子,完了!”
薑綰說得煞有介事又囂張又霸氣,一副完全篤定了的模樣,似乎早就掌握了所有的證據一般。
其實,方才她的話裡邏輯閉環上也有一點漏洞的,但凡白玉秀聰明冷靜一點都會挑出來問題的。
可是,她這會早就慌了神,腦子就隻剩下了兩句話。
一句話是桃子必然會將她給抖了出來,將罪名都推給她。
另一句是薑綰說的,不但要給那十幾頭的豬賠錢,還要坐牢。
完了,若是那樣,自己的一輩子真的完了。
她的心徹底亂了,腦子裡更是嗡嗡響個不停。
薑綰見她魂不守舍卻咬著唇不肯說話。
最後冷笑了一聲:“算了,你既然不說我也不勉強,你最好一直都不說,等保衛部的人來了也彆說啊!”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你就準備抗拒到底,將牢底坐穿吧!”
話落,她轉身拿著藥包下了炕就要往外走。
白玉秀急忙喊:“你乾什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