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張彙款單,加起來有小三百了。
喬連成看著羨慕不已:“會寫小說真好!”
薑綰沒搭理他,明顯還在生氣。
等東西都收好了,薑綰問:“到底出了啥事,是部隊的事,還是農場的事?”
喬連成輕歎:“是農場沈如眉的事,田甜失蹤了!”
薑綰驚訝了。
喬連成道:“據平安說,最近田甜經常一個人躲起來哭,但被人發現就笑說沒什麼。”
“那天她考試沒考好,老師批評了幾句,田甜就哭了。”
“當晚放學便不見了,沈如眉,江城帶著人找了好幾天都沒找到。”
“這種情況我也走不了啊,就隻能幫著一起找人。”
薑綰想到田甜的蘋果臉,輕歎一聲問:“最後找到了嗎?”
喬連成頷首:“找到了,但是,有點不對勁,跟誰也不說話,就是一個人發呆。”
薑綰沉默了。
喬連成又道:“我走的時候沈如眉說讓田甜留在農場一段時間再說。”
現在看,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
喬連成來了,手術可以進行了。
手術前,李半夏將福伯留下的藥仔細地看了看。
又指導薑綰給藥做了一些消毒準備。
手術前做準備的時候,薑綰特彆緊張,說話聲音都是顫抖的。
但真開始手術了,她反而平靜下來。
薑綰拿起來刀子,將他的手臂全部消毒後,忽然抬頭問他:
“怕嗎?”
喬連成搖頭:“不怕,反正我要是死了,你也是喪夫。”
“等你死後我們是要合葬的,這輩子夫妻沒做夠,那就下輩子繼續!”
薑綰磨了磨牙,原本心裡還有一些忐忑被他這句話氣得瞬間平靜了。
然後想都不想的一刀劃了下去。
幸好,分寸掌握的剛剛好。
一邊的李半夏全程看著,忍不住地露出讚許的神情。
不得不說,薑綰在這方麵是有天賦的!
將流出的血稍微處理了一下,便將福伯的藥敷在切開的傷口上。
然後用紗布包裹。
處理好後薑綰看向了李半夏:“這樣傷口是不是短期不能愈合!”
李半夏搖頭:“不會,這種藥很容易溶解吸收,隻要一晚上就會徹底作用在神經上的。”
“估計,明天開始傷口便會結痂愈合了。”
薑綰鬆了口氣。
儘管看向喬連成的眼神還是凶巴巴的,但眸底深處卻是濃濃的擔憂。
晚上,薑綰擔心喬連成的傷勢讓他和自己睡在床上。
“要是你半夜發燒什麼的,我也可以儘快發現。”薑綰是這樣說的。
喬連成很聽話,心裡其實也是求之不得。
兩人並肩躺在床上,薑綰怕碰到他的傷口特彆朝著床內挪了挪。
喬連成見狀眯了眯眼,在黑暗中悄無聲息地跟著挪了挪。
薑綰還沒睡著就感覺到喬連成身上透過來的灼熱。
於是她又朝著裡麵挪了挪。
喬連成繼續悄無聲息地跟隨。
最後薑綰已經靠著牆了,喬連成還擠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