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微愣。
薑綰繼續道:“你看,你爸也不在了,那你還怕什麼!”
“你如今隻有媽媽,你就應該聽媽媽的話對不對!”
田甜傻乎乎地點頭。
薑綰又道:“你媽媽讓你這幾天聽我的話,我讓你剁了它有錯嗎?”
田甜眨巴了幾下眼睛,好像對哦!
“那你還猶豫什麼,剁啊,剁!”
前麵的話,薑綰都是很溫柔很溫柔地說,最後這句話她忽然大吼了一聲。
這突來起來的大吼讓田甜本能地緊張起來,然後便本能地抓起菜刀狠狠剁了下去。
“砰!”一刀下去,蛇一分為二。
薑綰看到這一幕,滿意地點頭,接著又命令她剁了兩刀,一直到一條蛇被切成了五段為止。
做好了這些,菜刀被拿走,田甜卻愣愣地看著自己的手發呆。
剛才她做了什麼,那是不淑女能做的事,是不對的。
可是,為什麼剁下去的時候感覺好奇怪,似乎,一下子不難受了。
她的迷茫和彷徨都被薑綰看在眼裡。
她忍不住在心裡歎息,好好一個小姑娘硬是給歪曲成了這個樣子。
看來要改變她的觀念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這一晚,幾人玩到了很晚,宵夜不多,卻吃得很開心。
薑綰特彆留了一隻老家雀和幾塊蛇肉,讓田甜拿回去給沈如眉吃。
沈如眉什麼也沒問,聽話地吃了。
晚上,田甜就睡在薑綰的旁邊,或許是玩得太晚太累,小姑娘很快進入了夢鄉。
在夢裡還忍不住咧開嘴笑。
沈如眉看著女兒做夢都在笑的模樣,無聲地落淚!
她想,或許薑綰真的能讓女兒好起來!
鎮子上,喬連業再回來時已經是淩晨了。
他躡手躡腳地進了家門,一道手電筒的光芒落在了他的臉上。
喬連業被晃得睜不開眼:
“誰啊,乾什麼,找死啊!”
一句話還沒說完,一個大脖摟子便甩了過來。
喬連業被打得一個趔趄,抬頭看到了老媽的臉。
“媽,你乾嘛啊!”喬連業剛要抗議,李紅梅又是幾巴掌甩過來。
喬連業被揍得抱頭鼠竄,一邊跑一邊求饒:
“媽你彆打了,我錯了,我錯了!”
“錯什麼?你少和我廢話,我問你,手表呢!”李紅梅打累了,揪著兒子歇斯底裡地吼。
喬連業抱著頭急忙回答:“我,我給輸出去了,最近手氣不好,贏不回來!”
說完跪倒在地,抱著李紅梅的大腿道:
“媽你放心,隻要我過幾天手氣好了,準保把手表給你贏回來,你相信我!”
李紅梅氣得全身直哆嗦。
因為她心裡清楚,那塊手表是找回親女兒的唯一途徑了。
有手表在,還可以順藤摸瓜地尋找,將來找到了女兒,也能用手表做證據,認回女兒。
現在手表沒了,她就算找到女兒也沒有憑證。
刹那間,她就感覺一顆心被人狠狠挖空了一般!
氣惱之下,李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