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冷笑:“怎麼就沒關係,‘種花’五千年傳統下來的醫術被你棄之腦後,還一臉的鄙夷嫌棄,你這不是忘本是什麼!”
墨陽有些抓狂,心說這個女人怎麼如此不可理喻。
他現在是終於領教啥叫潑婦了!
“我是就事論事,我現在說的是喬連成的手臂怎麼可以亂用藥。”
薑綰怒吼:“那是我男人,西醫說他的胳膊沒救了要截肢,我就要用中醫,但凡有一點法子都要去嘗試。”
“彆說是中醫,隻要能治療他的胳膊,就算是苗醫、藏醫我都在所不惜!”
“我有什麼錯!”
“事實證明,西醫治不好的傷,我中醫治好了,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一邊的喬連成帶著兩個孩子一臉懵逼,一會看看薑綰一會又看看墨陽。
誰說話的時候便看誰。
結果三個腦袋齊刷刷地轉動,看著居然莫名有種喜感。
喬連成眼見著兩人越吵越凶,誰也不讓步。
急忙上前攔住了兩人,他抓著薑綰的手說道:
“算了,彆說了,咱不看了!”
說完拽著薑綰往門外走。
薑綰還氣勢洶洶呢,喬連成已經扯著她開門出去了。
那兩個孩子也跟著一起出門。
門外。
喬連成拽著薑綰往外走,走出去十幾米時,薑綰甩開了他的手。
“你乾嘛要把我拽出來,我們是來找他看病的。這麼走了怎麼看病?”薑綰氣鼓鼓地問。
喬連成輕歎:“哪有和大夫吵成這個樣子的。”
薑綰挑眉:“你這是怪我咯!”
喬連成急忙搖頭:“沒有,我怎麼會怪你,再說:你說的也沒錯。不管中醫西醫,隻要能治病就是好的!”
薑綰心情緩解了一些,怒氣也似乎消散了一些。
喬連成的這句話還是提醒了她,對啊,不管是中醫西醫,能治病就是好的。
之前用了福伯的中藥和針灸,讓喬連成的手臂恢複得很好。
如今,西醫的那些康複手段或許是最有效果的。
所以,她乾嘛和他吵得臉紅脖子粗。
現在最重要就是給喬連成治療胳膊,隻要能治好他的胳膊,她就算服軟認輸又如何。
深吸了一口,薑綰看向喬連成:
“走吧,我們回去!”
喬連成有點懵逼:“啊,你還沒吵夠?”
薑綰搖頭:“不是,我們去治病。”
話落不由分說地拽著喬連成又回去了。
墨陽這邊,房門關閉時,他被氣得胸口疼。
打從他做了醫生後接觸最多便是腦出血和腦血栓的患者,斷肢移植後康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