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阿姨,你打我!”
高秀梅冷漠地看著他道:“打你是因為你嘴損。”
“你說她是賤人?靳剛訂婚宴的請帖是靳剛和牧野親自送過去的。”
“是我親眼所見!”
“這女人也不是什麼鄉下來的壞女人,她是一個溫柔善良,很有主見的好同誌!”
說到這裡,她頓了頓又道:“我看是你為了達到目的故意誣陷人家的吧!”
趙誌平急忙搖頭:“不,不,絕對沒有的,阿姨你弄錯了!”
想到了什麼,他急忙喊道:“阿姨,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你又不認識這女人,怎麼知道她是怎樣的人。”
“您若是不信,搜身啊,那戒指肯定在她身上的!”
高秀梅惱怒地瞪眼:“放屁,我看你們誰敢!”
她的一聲怒吼,倒是讓在場的人都懵逼加震驚了。
薑綰看了看高秀梅,心底是感激的,感激與這樣的場合,這個女人還能站在自己的這邊。
她默了默忽然道:“高,阿姨!”
高秀梅轉頭看向她,眸底是堅定的神情:
“你放心,在這裡沒人能傷害你!”
看到她那堅定的眸光,薑綰心底一暖,莞爾一笑:
“無妨,不就是搜身,我配合!”
話落她就當著眾人的麵,將手裡的小包拿起來打開,把裡麵的東西都拿出來一樣樣給大家看。
裡麵原本也沒多少東西,不過是一些錢和糧票。
翻完,薑綰指了指自己的衣服:“我這套衣服全身上下都沒有口袋,若是不相信,在場女同誌可以過來摸摸看!”
“至於某些彆有用心的男同誌就算了!”
薑綰的一套操作下來,趙誌平和高芸的臉都白了。
他們一臉的難以置信。
“怎麼可能!”高芸驚恐地呢喃。
她分明是將戒指放在她包裡的,怎麼就沒有了。
薑綰今天拎著一個小包,這是昨晚買的斜挎包自己改良的。
畢竟這年頭還沒有手包的。
為了包裡的東西不會甩丟,她還特彆加錢,讓做衣服的師傅給加了一道鎖鏈。
方才那個女人經過她身邊時撞了她一下,撞的就是她拿著小包的手臂。
那個女人喊戒指丟失,麵前有人攔截的時候。
薑綰用眼角餘光斜瞟了一眼,果然瞧見背包裡拉鎖上有一枚亮閃閃的戒指。
因為鎖鏈是後加的,距離背包的邊沿有些低。這年頭的背包都是那種前搭的,要裁減掉也會多出來一塊。
就是這多出來的一塊,擋住了那枚戒指。
薑綰也是故意激怒那個攔截她的男人,就是借著這個機會甩包,也趁機將包裡被鎖鏈攔住的戒指給甩了出去。
而且她甩的時候找準了方向,戒指體積又很小,瞬間被甩飛出去,並且掉在了不遠處的一個香檳酒杯裡。
因此,她們怎麼搜身都不可能在她身上找到戒指的。
高秀梅見薑綰主動翻包給大家看,臉色有些難看,更多的是對她的愧疚。
“丫頭,你不必這樣,有我在,我看誰敢欺負你!”
薑綰搖頭:“我不過是自證清白而已,若是您不出來,今天我不會讓任何人翻我的包,除非公安同誌來了!”
“但是你來了,我不能讓您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