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梵青禾終究沒斷片,隻是酒勁兒上來在打瞌睡罷了,被橫抱起來,就醒了過來,睜眼瞧見近在咫尺的俊朗臉頰,下意識捂住胸口,又左右看了看:
“你做什麼?”
語氣蒙圈兒中帶著幾分緊張。
夜驚堂神色如常,抱著梵青禾走向對麵:
“晚上也沒什麼事,我看著爐子就行了,你剛才喝了不少,先去歇息吧,後半夜咱們換班。”
梵青禾腦子有點眩暈感,略微挺身,想要下地自己走:
“我自己回房,不用抱··....”“就兩步路,我又不做什麼。”
夜驚堂搖頭輕笑,說話之間,便來到了院子對麵。
院落是暫時落腳的地方,雖然後麵還收拾了兩間房出來,但住的遠,夜驚堂還得看爐子,晚上不好照看,為此還是把梵青禾抱緊了笨笨房間裡。
梵青禾見女王爺在床鋪上睡著,更加局促了:
“把我往這裡抱作甚?”
“我就在對麵,晚上你們想喝水什麼的,可以隨時招呼。行了,睡覺吧,彆說這麼多了。”
夜驚堂把梵青禾放在床鋪外側,幫忙褪去了鞋子,而後想把被褥拉過來,幫她蓋上。
但讓人沒想到的是,背對外側睡著的東方離人,似乎又被吵醒了,回過眸子看了看夜驚堂,又望向麵色微醺靠在旁邊的梵青禾,想了想詢問道:
“夜驚堂,你身體沒事吧?”夜驚堂把兩個姑娘蓋好:
“我能有什麼事,安心睡吧,有什麼事隨時叫我。”
東方離人終究食髓知味,方才喝了點酒,回來路上還親熱打鬨,其實有點想讓夜驚堂留下來過夜的。
但還沒下水的梵青禾在跟前,這想法她著實不好開口。
眼見夜驚堂蓋好被子後,就又出門了,東方離人心思微轉,在躺了片刻後,忽然轉過身來,麵向梵青禾:
“昨天夜驚堂出事,其實該本王幫忙的,但本王不會。嗯······梵姑娘,你要不要教教本王?這樣下次遇上哪種情況,本王也不至於束手無策。”
梵青禾其實也沒睡著,隻是不好和女王爺瞎聊罷了,見東方離人先開了口,她睜開眼眸,疑惑道:
“教什麼?”
東方離人抬起手來,在梵青禾規模不俗的團團上戳了戳:
“就是這個,梵姑娘昨天不是弄過嘛。”
?!
梵青禾著實沒料到女王能提出這要求,她臉色發紅,表情古怪:
“殿下不是有圖嗎,照著做就行了,我怎麼教?”
東方離人看著圖確實能學會,但她目的不是為了學這些,而是讓梵姨娘早點認清現實下水,免得她想和男朋友一起睡覺覺,都瞻前顧後不好意思。
東方離人見梵青禾很震驚的樣子,認真道:
“梵姑娘親身經曆過,有經驗,教的怎麼也比一張紙詳細。若是梵姑娘覺得不方便,便罷了,不過下次夜驚堂再那樣,還得梵姑娘親自幫忙,可不能說本王在跟前,都不知道搭手。”
梵青禾微微蹙眉,覺得這話倒是有點道理。
天琅珠若是明天能練成,夜驚堂就得馬上吃;天琅珠的藥效,可比囚龍瘴狠多了,夜驚堂筋骨已經完美無瑕,無處安放的藥勁兒,基本上全得轉換成精血,不找地方宣泄,怕是得憋個半死。
現在身邊又沒其他人,女王爺若是不會的話,她已經做過一次了,到時候自然還得她親自上陣解決。
以天琅珠的霸道藥性,到時候奶奶磨破皮,怕是都不一定能搞定······
念及此處,梵青禾倒是有點遲疑,不過想想又蹙眉道:
“殿下想學,讓他教你不就行了?我人
東方離人連忙搖頭:“本王私下裡,敢讓男人教我這個?”
“......”
梵青禾一想也是,女王爺敢這麼主動,怕當場就被夜驚堂吃乾抹淨。她猶豫再三,終還是把胳膊抬起來:
“那殿下試試吧,我教你怎麼弄。”東方離人見梵青禾拿胳膊當惡棍,直接把胳膊摁了下去:
“梵姑娘常說病不忌醫,教這種東西,是為了防患於未然,夜驚堂豈能不在場······”
??
梵青禾一愣,覺得女王爺怕是喝的比她還多,難以置信道:
“殿下意思是教真的?”
“自然是教真的,本王還能學假的不成?”
東方離人說道這裡,便略微撐起身,對著外麵道:
“夜驚堂,你過來。”“誒?”
梵青禾頓時慌了想製止卻為時已晚,隻能低聲道:
“這不太好吧,我······我還是未出閣的女子······”
“本王不也一樣。病不忌醫,梵姑娘昨天都醫過他一次了,他身體又沒完全好,就當幫他治傷了。本王學會,梵姑娘便一勞永逸······”
“不是·····.”院子對麵。
夜驚堂坐在藥爐前,手裡拿著蒲扇,全神貫注和鳥鳥下著圈叉棋:
“嘰!”
“你都下到棋牌外麵了,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