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煩死了!”
“差不得多了,還哭個沒完了是嗎?”
就在這時,大門口響起一到尖銳的聲音,一個穿著西裝大頭皮鞋的男人,鬆鬆垮垮的領帶扯著就進來了。
似乎很不耐煩的樣子。
眾人都看向了外麵。
伴隨著一陣陣雜亂腳步,男男女女十來個人,走了進來。
“你,你們——”
蕭母見到他們出現,又是發怒,又是憋屈。
這兩天蕭家大變故,這些人沒少來。
上官墨濃見狀,眉頭一皺,說道:
“蕭夫人,你不必害怕,這幫是什麼人?”
隻是,還不等回答,那個大頭皮鞋男人就已經走來,東踢一腳,西踹一腿,拍了拍衣服,好像弄臟了他的衣服似的。
“夫人哪,你兒子乾出這種下三濫的事,已經得到報應了,暴屍荒野,但是呢,這件事對查家大小姐,傷害很大的。”
“人家都快抑鬱了,我雖然隻是你們家的一個管家,吃著你們家喝著你們家。”
“不過呢,我這人最有正義感,我是不可能跟蕭家同流合汙的。”
他養著腦袋,高傲說道:
“我趙揣現在改換門庭了,現在我要代表蕭家把蕭家的祖宅,以一毛錢的價格,賣給查家!”
“你們也彆有意見,畢竟還給你們一毛錢呢,這是在替你們贖罪啊,懂不?”
“來來,趕緊簽字吧,可彆讓我難做啊,哎,現在打工再不好當,給個麵子吧。”
說著話,趙揣嘩啦啦拿出了一份哈同來,趾高氣揚,丟在了蕭母的麵前。
蕭母實在忍無可忍,咬牙切齒的叫道:
“趙揣,你應該叫找踹啊!”
“你還有點良心沒有,當年不是我丈夫,你就餓死在街頭了啊!”
“我們家人剛死,你就吃裡扒外,你吃相太難看了吧,欺人太甚!”
趙揣挖槽了一聲,“你特麼怎麼說話呢?”
“我忙前忙後,還不是為了給你們蕭家分憂啊,平息了查家的怒火,人家才能放了你們啊。”
“不然你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彆反抗了,蕭家已經樹倒猢猻散了,骨乾都死,旁係沒人,就你們幾個孤兒寡母的,嘖嘖。”
“你說你們這幾個人,住這麼大房子有啥用啊,騰出來換取小命不好嗎?”
“對了,那些瓶瓶罐罐可不能帶走啊,人家查家也要呢,彆以為我不知道,那些也是古董。”
……
這家夥在這裡喋喋不休,而跟著他來的那些人,也都是趙揣的狐朋狗友。
蕭家寶貝多,這是哈城人的共識。
他們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打秋風,等會順走一些東西來,也不算啥難事。
這些人可不管什麼落井下石,不管什麼孤兒寡母。
蕭母敢怒不敢言,幾乎咬碎了鋼牙。
上官墨濃差點被這些話給氣死。
她從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人。
“你是哪裡冒出來的豬狗一樣的東西,有什麼資格給蕭家做主?”
“你還要臉嗎,你,你特麼無恥!”
上官墨濃從未有說過臟話,這一次說出特麼兩個字,也很費勁,但她忍不住要說出口。
因為他們實在太過分了。
林策聲音冷漠響起:
“一個管家也敢蹦躂,以下犯上!”
“蕭家的一草一木,誰也不能帶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