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不開口說謊就是一種誠實。
“魚貓人，死神之眼，血獄魔王祭壇，外加罪惡蘋果樹。”
白須老者一點點的將李二曾經白嫖到的寶卡給點了出來。
“哪怕你是第三次開辟神域，但這三樣東西想要全部加載成功應該也不會低於五十點負荷度。”
李二同樣沒有接口。
“你現在還剩餘多少點負荷度？”
白須老頭忽然話風一轉，而且態度也與之前有了極大的不同。
這個問題明顯是需要確切的答案。
李二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接口。
反倒是李繁在一旁沉默了一會，道：“李二，這位老師乃是我們霧城等級最高的高級教師之一，離特級教師已經隻差一位神係之主。”
李二被嚇了一跳，隻差一位神係之主的特級教師，那意思就是已經教出了整整一百位真神級的學生。
這樣的老師，哪怕僅僅隻是一個半神，也絕不是尋常的真神能夠比的。
李二的神情明顯的變得更恭敬了一些。
李繁見李二這表情，才又道：“老師需要知道你剩餘的負荷度才能決定要不要幫你用這塊生命女神殘碑製作神卡，你可能不知道，這類與上古神靈相關的神性之物，製作成神卡的負荷度都會遠比正常高出許多。”
李二想說，但好幾次話到嘴邊又總忍不住重新咽了回來。
見李二這表情，白須老頭還有李繁哪還會不明白。
白須老頭直接微笑著道：“放心，我與李繁絕不會泄漏你的任何秘密，他是你的老師，我呢，則以前是他的老師，你如果能發展得更好，對他未來的成長會有更大的幫助，而他如果發展得好，對我也是極大的幫助，你可能不知道吧，當我能成為特級教師，我就能越過半神這道坎，而你的老師未來可能也需要你成為真神，甚至神係之主來幫他越過這道他不可能通過自己努力越過的坎！”
李二有些不明白了，看了看白須老者，又看了看站在旁邊的李繁。
白須老者神情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樣。
道：“你知道為什麼絕大部份的神靈都想要走戰爭側嗎？”
李二想了想，直接回道：“因為戰爭側成長得更快，更高，更強。”
李二清楚，這種所有人知道的回答絕不可能會是白須老者要的答案。
果然，白須老者微笑著緩緩搖了搖頭。
“雖然答案是正確的，但你認知的答案並不是這個答案的全部。”
“什麼是成長得更快，更高，更強？原因非常簡單，就是你現在這樣，征服更多的土地，殺戮更多的敵人，甚至，將敵人變成獻祭給你的祭品。”
李二聽得臉色不停的變幻。
“隻有你這樣的半神才能憑你自己的實力跨過那道天塹，不然就隻能像我，還有你的老師一樣，通過大世界主係統來跨過這道坎！”
李二聽得是目瞪口呆。
因為他從來沒有在任何人口中聽到過類似的說法。
甚至在最對正常社會不屑一顧的黑巷中，也沒有人如此直白的描述成神方式的不同背後代表著什麼。
李二現在總算明白了，為什麼白須老者能夠教出超過百人的真神級學生。
李二沉默了一會，然後恭敬的回問道：“大師，那我現在該怎麼辦？”
李二的意思自然是指的身上的血光異象。
白須老者微微的搖了搖頭，道：“該怎麼辦隻有問你自己，你如果覺得你的眷族好殺是個麻煩，那就解決這個麻煩，如果不是，那就讓你的眷族殺向你需要的方向，你隻要記住，每一個真神都是殺出來的，不然你就隻能像我跟你的老師一樣，成為大世界主係統的一顆果實，而真正的神靈，應該是根！”
白須老者說這話時說得是異常的嚴肅。
但李二卻是真正的聽明白了。
他恭敬的行了一禮，才堅定的道：“大師，我如今還剩26點負荷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