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也明白,卻便眼下兩方都是敵對的方係,卻也不會影響納蘭雨跟茶天下二人的感情。
李夜看著他的樣子搖搖頭,苦笑著說道:“風景遠遠看看就好,不要去擁抱它!佛門有雲,看見便是擁有。”
納蘭雨扭過頭看著他,象發現在新大陸一樣。
過了半晌才說:“我說你是認真的?不想去結識這皇城中的才女?”
花落雨也是一臉的不信,盯著李夜看。
李夜看著兩人的囧態,輕歎了一口氣道:“納蘭大哥我看你的腦子燒壞了,忘了我們眼下將要麵臨的是什麼。”
回過神來的納蘭雨,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認真說道:“說的也是,我為差點把正事給忘了。那啥,你要請李夜吃飯得趕快,否則再過二天,恐怕就輪不到你了。”
“此話自講,怎麼就輪不到我了,趕緊給姐姐說說!”花落雨盯著一又鳳眼,看著李夜。
李夜白了一眼納蘭雨,心道這事你也能亂說?
見李夜用嫌棄的眼光看著自己,納蘭雨嘿嘿一笑:“這也不是什麼神秘的事情,不過眼下不能告訴你,明天,最遲後天,以你們花滿樓的消息,自然能夠知道。”
花落雨看著李夜跟納蘭雨的表情,知道再問下去也沒有結果。
淡淡一笑:“如此我便候著,看五域中還有什麼人,是我姐姐請不到的。”
納蘭雨一楞,心想這小妞當真的?
李夜低下頭,心道大哥也太能折騰了。
正在三人覺得無興趣時,樓台毫之下,惹得一幫觀賞之人拍掌道好。
少傾,便有兩人拿著寫好的筆墨沿著一樓的雅閣外走動、
邊走邊叫道:“若是有看上喜歡的,儘管說來,價錢好商量,我們公子也不是自己要,賣了銀錢,都捐給南疆的將士。”
“這是六部尚書王智的幼子,名叫王天化,也是皇城裡的才子。”花落雨輕聲給李夜解釋道。
李夜點點頭,輕輕讚歎:“為前方捐助銀錢,自是一件善事,此人當可結識!”
納蘭雨看了花落雨一眼,神秘地笑道:“話說我這兄弟可是書法大家,連唐秋雨先生也是求他的字而不得。要不要我讓李夜寫一幅給你,當做是回到中域的禮物?”
花落雨一驚,拉著李夜的衣袖問道:“納蘭說的可是當真?唐先生也喜歡你的字?”
李夜瞪了納蘭雨一眼,無奈之下笑道:“我哪裡是大家,隻是平日裡抄些經文,見唐先生喜歡,便送了她二卷!”
納蘭雨一楞,看著他說道:“你若是寫得不好,唐先生也不會苦苦跟你求書了。”
李夜看著他無奈地苦笑起來:“我說大哥,你以後能不能不要替我找麻煩事?”
“快快寫一幅給我,我跟姐姐都喜歡書法,更彆說連唐先生也要收藏你寫的經文了。”
花落雨拉著他的手搖晃了起來,大有一副得不到就不放手的意思。
李夜再歎了一口氣,狠狠瞪了納蘭雨一
眼。
回著看著花落雨說:“落雨姐姐,說好了我隻寫一幅給你,寫完了就我要回家了。”
“行行,寫完你就回家,我不留你。”心急之下,花落雨將桌上的火爐、茶具一乾事物移動涼亭的欄杆上,又仔細擦乾了桌上的茶漬。
這才抬起頭,看著李夜說:“要不要我讓人送些筆墨紙硯過來?”
“那也不用,我自己就有。”李夜心道既然躲不過,便決定寫一幅送給花落雨。
手一抬,取出了空間戒中的筆墨紙硯,轉身拎著水壺往硯台裡滴了些熱水,然後將一張淡黃色的湖宣鋪在了桌上。
花落雨一見李夜來真的,便乖巧地站在一旁替他研磨起墨來。
李夜提起狼毫,低頭沉吟了片刻,提筆寫道:
天接雲濤連曉霧,
星河欲轉千帆舞。
仿佛夢魂歸帝所,
聞天語,殷勤問我歸何處。
我報路長嗟日暮,
學詩謾有驚人句。
九萬裡風鵬正舉。
風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
......
不過半柱香的時辰,一首《漁家傲》便躍然紙上,落款處卻是:天山劍客。
隻見這幅剛剛揮就的條幅溫婉的筆意中卻又透出一絲冷俊的劍意,讓麵前二人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好!好!好!”納蘭雨一連說了三個好。“這幅字,你可不許賣掉!”
花落雨沒有理會他,而是低著頭,看了又看,心裡喜歡得不行,過了良久,才抬起頭來看著李夜說:“李夜弟弟,姐姐開始喜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