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夜領著小白三人,迎著天山的晨霧下天山的時候,白衣女子也終天下了決定來了五域。
她沒有急著去找南宮如玉和李夜,而是想了個法子將南宮軒轅約了出來。
當南宮軒轅懷著緊張忐忑的心情來到茶樓裡,在夥計帶著走進一間雅室的時候,便是南宮世家的家主的他,也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看著走進來的南宮軒轅,白衣女子微笑著說道:“想不到我還會來這裡找你吧?”
南宮軒轅挨著桌前坐下,看著她喃喃地問道:“你是......”
白衣女子給他倒上茶水,靜靜地回道:“是,也不是。不要相信你的眼睛,有些事情你看到的未必都是真實的。”
南宮軒轅苦笑起來,也不敢多問,隻是默默地端想杯子,喝了一口水。
忽然間想到一件事情,開口問道:“那個,我現在應該如何稱呼你?”
白衣女子搖搖頭,笑著說道:“我的手下的都管我叫女王,按理說你可以這樣叫的,但是因為玉兒的原因,我們不必在意這些,還跟以前一樣吧。”
南宮軒轅一哆嗦,輕聲說道:“我聽國師說過您的事,按他說的你應該還有些年頭才會過來的。”
他想了想,又緊張地問道:“難道說,您這一回來要接玉兒離開,哪國師呢?”
他本來還想問,那麼我呢?隻是身為家主的矜持讓他止住了後麵的話。
“按計劃,我打算等到玉兒長到十五歲才來的。”白衣女子解釋道:“但是前些日子你們這裡發生了兩件大事,我才不得不將時間提前。”
說完這番話,白衣女子靜靜地看著他,她希望南宮軒轅能將這裡發生的大事告訴她。
南宮軒轅一聽,聲音有些激動地回道:“那事五域的人都知道,前後相差不到三個月,五域的修行者因為前麵的事情紛紛破境,你也看出來了,本來我是破境無望的......”
南宮軒轅將發生在天山上的神跡緩緩地說了一遍,並且將李夜帶著南宮如玉去了天山的事也說了一遍。
“難道說是那家夥搞出來的,他哪來的本事?你要知道那可不僅僅是驚動你們五域,便是我也目睹了整個過程。”
白衣女子不可思議地說大了聲音,李夜的本事她是知道,否則當初他也沒會掉進寒潭差點死掉了。
南宮軒轅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也不想信啊,隻是那個地方千百年來,就沒有人進去過,更彆說是穿越整個天山山脈了。除了國師,我實在想不出來還有其他的人。”
在他看來,那個時間,那個線路,事情發生的方向,隻能是李夜跟南宮如玉三人造成的,如果不是,那便是五域真的有神仙了。
可是,千百年來,五域從來沒有過神仙的傳說。
白衣女子皺了皺眉,說道:“難道我還要去一回天山,去找他們不成?這萬裡天山何處去尋......”
南宮軒轅想了想,輕聲回道:“國師當初說過,等他下山時要去東玄域的風雲城小住一些日子,他便是在哪裡出生的。”
“他穿越整個天山,隻是為了回到東玄域的天山看看麼?”
白衣女子一聽,禁不住笑了起來:“這家夥倒是一個有趣的人,為了一些念想不惜去穿越千萬年來無人去過的險地。”
南宮軒轅有些無奈地說道:“我一直想不明白為何他一直堅持要將玉兒帶在身邊,玉兒隻是四歲那年的冬天在南宮世家地了一個冬季,後來便一直跟在國師身邊了。”
白衣女子笑道:“這事你無須理會,他自然是為了玉兒好。”
南宮軒轅一笑,態度恭敬應道:“說的也是,玉兒跟他的時候還沒開孡修行,上天山的時候已經是築基六重了,國師說有可能回來就金丹了。”
“哦,我也想不到玉兒的修行會這麼快,看來那小子是費了一些心思的。”白衣女子似乎想到了什麼,回複了平靜。
南宮軒轅一怔,然後說道:“其實,我在想上回發生了那件大事,如果是國師搞出來的,有可能玉兒下山的時候恐怕......”
白衣女子一聽,輕笑道:“你是說玉兒有可能不止金丹境了?還是說她會一路突破到金丹中期的修為?”
一想到這裡,便是白衣女子也嚇了一跳,算算日子,南宮如玉還要些日子才滿八歲。八歲的金丹中期,這樣的修行速度,莫說五域,便是修羅天域,也是非常恐怖的。
她已經將李夜的能力算得很高,但是沒想到那家夥比她想的更厲害。
如此一來也好,這樣自己帶著她離開的時候,她便可以少吃一些苦頭了,畢竟在黑洞裡穿行,並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南宮軒轅應道:“如是這樣,玉兒恐怕是五域中絕無僅有的了......”
他似乎想起了什麼,有些小疑惑,看著白衣女子問道:“如果國師大人不同意離開怎麼辦?”
白衣女子一楞,這件事情她可沒認真想過。
低頭沉思了片刻,笑道:“他的事我且不管,要麼玉兒和他一起跟我離開,要麼玉兒跟我離開,你若放得下南宮世家,也可以一起走。”
她知道李夜是一個明白事理的人,不會難為自己的女兒,畢竟兩人都是為了南呂如玉好,再說以南宮如玉的身世確實不能一直留在五域。
因為這裡的天道容不下她,她的血脈不屬於這片天地。
隻是因為南宮如玉眼前的境界還低,如果等他修行到元嬰破境到分神,毫無疑問會死在天劫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