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您打聽個事,我往前再走是哪裡啊?”李修元拿出了張老頭給的地圖,想知道接下來去年何方。
賣茶的老頭仔細看了一他,抬頭說說道:“小道士,前麵不遠就是百金城!”
“百金城?好奇怪的名字哦。”李修元低頭往地圖上尋找而去。
......
隻不過,一切並沒以有按李修元的意料之中進行,要他離開茶攤不久,正值未時,走在路上的他就遇上了一群過境打劫的土匪。
在幾十名金丹境的土匪麵前,築基境的他連抵抗的能力都沒用,看著土匪身後拉著的一大群人等,李修元放棄了抵抗。
身無長物的他,何懼土匪?
搜身無果的土匪踢了李修元一腳,將他綁在了人群之後,拉著一起往前......
沒走到兩裡地的路,又遇上這些土匪的同夥。
隻見這裡還有一些土匪,看守著十幾名俘虜和二十幾隻搶來的牛羊。
這些人手臂都被鐵鏈拴著,連成一串,李修元為也被重新綁好,連在俘虜隊伍的最後麵。
數名驅趕著俘虜與牲口,向西而去,李修元被拖在後麵跟隨,頭上的鬥笠早就不知道掉去了哪裡。
申時不到,土匪在一路口停了下來。從沒出過元門的李修元,抬頭望向了四周,頓時失去了方向感。
土匪拉著他們穿過一座狹窄的山口,與東西向的主路彙合,路口處有百十來人在這裡聚集,不知為了何事。
隻見大都數人都穿著黑色的衣衫,在太陽的照射下發著幽光,人人都眼神凶狠,像一群被迫聚在一堆的猛獸。
土匪之間也有派係,他們分成了幾夥,互相這間充滿戒備,手握刀劍,一副隨時準備開打的架勢。
奇怪的是,凶神惡煞般的土匪們都擠在路口的西邊,對麵空地甚寬,卻沒有一個人過去,好像隱藏著鬼怪似的。
土匪們望著西方的山口,個個神情焦慮,似乎在等人。
兩個時辰之前,李修元還坐在樹下喝茶吃春餅,沒想到眼下卻成了土匪的俘虜,和一群驚慌失措的男女混在一起。
等待的人遲遲不來,土匪們越發不安分起來,已經有兩夥人為此已經打了一架,還好在沒出人命。
李修元對自己被抓這件事還是有些莫名其妙,心想我隻是一個小道士啊,他抬頭看了一眼抓住自己的強盜,想從他那裡得到些信息。
土匪覺到了啊。”
“我又有沒錢,你們為何跟我一個道士過不去?”
土匪向地上啐了一口,根本不屑於回答這個無知小子的問題。
一個年老的土匪多看了他一眼,但是沒有多話。
“你跟著的老虎可不小。”年老的土匪跟前麵叫黑鬼的土匪說道
土匪黑鬼好像根本沒聽到這句話,過了好一會,才冷冷地說道:“廢話,還有比西北王更大的老虎嗎?”
西北王,附近沒有人不知道西北王。
突然間一陣蹄聲傳來,從西麵的山口馳來一匹馬,馬上坐著一名身披黑色披風的修行者。
土匪們看到他先是喜悅,接著
是失望,這不是他們正在等的人。
黑色披風的修行者驟然見到這一群麵目猙獰的人聚在路邊,搖搖頭,打馬前進。
奔馳中的黑衣修行披風掀起,露出一柄長劍,掛在馬旁。
“桃源劍客!”
人群中有人叫道,近百名土匪幾乎同時催馬後退了兩步。
李修元踮腳望過去,他從來沒聽說過“桃源劍客”,不知道這些土匪怕什麼。
黑色披風的修行者露出一絲微笑,眯著雙眼好像總是在尋找什麼東西:“飛虎幫的人站出來。”
聲音不大,卻有一股令人不可抗拒的威力,李修元看到,叫飛虎的土匪臉色變得發青。
“飛虎在此。這裡是修羅域的地盤,你一個人族敢怎樣?”
黑色披風的修行者回頭看了一眼那片空曠的荒野,“還差一些。你什麼時候聽說過桃源劍客害怕修羅域的人?”
飛虎臉色更青了,他幫中的幾名兄弟也都驚慌地握住刀柄,路西才是修羅域的地盤,身為土匪,他們誰也不能跨界,更得不到保護。
飛虎一咬牙,大聲說道:“諸位兄弟,咱們三山的土匪就這麼任人擺道嗎?人家欺負到頭上也不吱聲?”
其他土匪們互相瞅瞅,他們都是小幫派,各自打劫往來的客商,產生不了同仇敵愾之心,更不覺得有拔刀相助的必要。
飛虎大吼一聲,從馬上跳了下來!
下馬拔刀,其他兄弟也都照做,七人一字排開,七把長刀閃閃放光,雪白的長刀跟黑爭的衣衫成了鮮明的對比。
黑色披風的修行者脫下披風,放在馬鞍上,隨後下馬,拔出長劍。
“我叫龍雲。”
“你叫什麼乾我屁事,反正咱們就得你死我活。”飛虎帶著六名兄弟慢慢拉開距離,形成一道弧形,將騎士龍雲包圍起來。
“我要讓你們知道殺死你們的人是誰。”
一聲大喝,不知是誰發出來的,一時間刀劍相接發出了難聽的聲音,圍觀的強盜與俘虜們卻齊聲驚呼。
李修元一眼望去,隻是瞬間的功夫,地上已經倒下了六人,隻剩下那個叫飛虎的土匪頭頭傻傻地看著眼前的龍雲。
雖然中隻是一瞥,修元為卻牢牢記住了這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