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玉兒一楞,脫口問道:“他的腳怎麼了?”
院長一楞,看著她問道:“你們昨天不是是見過他了嗎?他的一隻左腿可是殘了.....也不知道恢複了一些沒有。”
“那小家夥居然殘了,難怪昨天他隻是坐在屋簷
院長看著兩人笑道:“我救他回來的時候,也是想了許多法子......後來不行了,才讓他去劈柴的,為的是磨一下他的性情,想不到他竟然喜歡上了劈柴,連書院的正式弟子都不想做。”
院長想起了冬天跟夫子的一番對話,對明白這是一個有意思的家夥,既然在哪都是修行,他哪會去打擾這師徒二人?
“這真是一個怪人哦,快點,我已經等不及想再見見這家夥了。”
楚飛煙拉著東方玉兒的手,急匆匆往外走去。
“彆急,等著院長一道走。”東方玉兒瞪了楚飛煙一眼,回頭跟院長福了一下。
院長一見哈哈笑道:“我跟你們一樣,也想見見這個家夥,你們在前麵帶路吧,我跟在後麵。”
等一行人風風火火地趕到了竹舍附近,才發現來訪的可不止他們。
妖域的花沉魚跟院長行了禮,指著竹舍說道:“院長大人來了正好,我跟哥哥想要進去拜訪,可是這裡有結陣。”
花沉魚的身後站在花天宇和君不語兩人,還有幾個書院的長老跟昨天破境的修行者。
院長看著君不語問道:“聽說你二人昨天進了這院子,見過我那劈柴的小家夥了?”
君不語跟院長輯手回道:“昨天聽李修元說過,過些天要跟才老師進山采藥,以眼前的情形看來,他們怕我們來打擾,已經提前進山了。”
楚飛煙一聽,不禁捂著小嘴驚呼道:“那小家夥腿腳不方便,這如何進山采藥啊?”
東方玉兒回頭瞪了她一眼,說道:“就你話多。”
花沉魚一聽,禁不住看著花天宇問道:“哥哥,那家夥腿怎麼樣?”
花天宇一見沒辦法了,隻好看著院長回道:“我兄弟二人隻是跟李修元意氣相投聊了幾句,他隻說了要去采藥,並未提及自己的腿疾。”
院長看著圍在竹院外的一幫人,淡淡地說道:“他師徒兩人既然不想你們打擾,自然是一大早就進山了,這裡法陣已起,大家便不要再守在這裡了。”
書院的長老一聽,忍不住接著問道:“院長,這夫子何時會陣法之術了?”
在書院一幫老人眼裡,夫子隻是一個說話慢,走路慢,不講道理的老人,而院長一再警告書院裡的長老、學員不得惹夫子生氣。
時間一長,大家都以為院長這是在尊敬夫子。
今日一見之下,才知道夫子竟然在自己的竹舍裡麵,布下了重重的法陣,便是幾個長老也闖不進去。
“既是主人不在,那便散了吧,都回去準備春試吧。”院長眼看夫子跟李修元已經離開,恐怕短時候不會回來了,否則也不會將竹舍的陣法打開。
這分明是告訴來訪之人:主人不在,非請勿進!
君不語的看了花天宇一眼,淡淡地說道:“既然主人不在,我們便回吧,讓你妹妹好好想想接下來的春試。”
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不
要隻是我二人突破,得想想你妹妹。
花天宇哪會不明白他的意思,回了看了一眼花沉魚,笑道:“妹妹我們回去,哥哥請你喝酒。”
說完拉起花沉魚的手往外走。
花沉魚不明就裡,不滿地嘀咕道:“這一大早的,喝什麼酒啊?”
東方玉兒似乎聽出了其中的端倪,看著花天宇笑道:“我這妹妹也喜歡喝酒,不知道能否討一杯?我二人自會以物相謝!”
花天宇一驚,趕緊拉著花沉魚往外走,邊走邊說:“我這酒可不多,你拿何物相謝?我又不差錢。”
君不語搖搖頭,跟院長輯手道彆,然後跟在兄妹二人的身後離開了夫子的竹舍。
東主玉兒哪會放二人離開,當下接著楚飛煙的手緊緊地跟在三人身後,一行人往迎賓樓而去。
院長看著幾個站著不願離開的長老笑道:“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吧,夫子也不想人打擾他的清靜,有什麼話等他回來再說。”
在院長看來,這一老一小不等到下雪的光景,是斷不會回來了。
出了這樣的事情,任誰都不希望旁人過來打擾自己寧靜的生活。
幾個長老歎了一口氣,看著院長笑道:“我說院長你可把我們瞞得好苦啊?”
院長一楞,看著眾人笑道:“怎麼?難道我早告訴你們,夫子就能理會你們?就憑你們往日間對他的那般態度?”
院長搖搖頭,背著手往外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