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如玉看了她一眼,想了片刻之後才認真地回道:“我師傅名叫李夜,五域皇朝的國師大人!”
“李夜?五域皇朝的國師大人?”長孫皇後一聽,半晌沒反應過來,看著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看了自己的女兒一眼,跟長孫苦笑道:“說起名字你自然不知,但是說起八年前的那二場驚動了九霄的異象,你應該還知道吧?”
長孫皇後一聽,禁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過了許久才喃喃問道:“便是那一場驚天動地的神光?那來自異域的神龍?”
“就是!那會玉兒還跟她師傅在天山上麵修行,玉兒也是那一刻突破到金丹中期的!”
南宮如玉看著長孫皇後自豪地說道。
“說來你不會相信,玉兒在八歲的時候,在五域皇朝跟他她師傅修行便已經是金丹六重了!”
白衣女子看著長孫靜靜地說道:“也是因為這一場天地異象,我才去了五域,將玉兒接了回來。”
“我師傅以肉身之力,獨戰北海渡劫九重的高手,將他斬於劍下之後,飛升離去......”
南宮如玉說到這裡,終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淚,抱著白衣女子,再也說不出話來。
“不要想太多了。”白衣女子安慰道:“玉兒的師傅在飛升的時候出了一些狀況,當時天空突如異象,有一道黑洞出現,將他吸了進去......”
白衣女子叫李夜的情況簡單跟長孫皇後說了一遍。
“我那徒弟說,天風書院的李修元跟玉兒的師傅長得一模一樣!這也是我關心的問題,這些年我也一直都在尋找他。”
長孫皇後皺眉問道:“我現在隻是很疑慮,玉兒師傅飛升的時候多大,他是以什麼境界飛升的,為何你認為他會來修羅天域?”
白衣女子微笑說道:“那家夥飛升的那年剛好二十一歲,以佛門肉身的修為破虛飛升,至於我為何斷定他會來這裡,因為他身體裡有一滴我的精血!”
在修羅天域,白衣女子這些都不是秘密,她也沒有必要隱瞞長孫皇後。
長孫皇後麵色一驚,說道:“那個李修元也是因為身有修羅血脈,我們守城將軍才將他從土匪手裡救下,難道說他真的是玉兒的師傅?可是年齡不對啊?”
“隻能等見了麵再說了!”白衣女子嫣然一笑:“等明年開春我就帶玉兒去一趟書院。”
長孫皇後皺眉回道:“說的也是,現在去你們回來時就要下雪了,用不著冒險。”
白衣女子笑著說道:“我過來是跟你談一下我那徒弟跟你家老二的事情,我打算等玉兒成親後就讓她接管我的事情。”
長孫皇後一聽,不禁歎息道:“秦王也打算讓他以後做......這可如何是好?”
白衣女子聽著這話,不易察覺地皺皺眉:“你們又不是一個皇子,你知道我隻有一個傳人,而且這個傳人我找了許久,也不容易。”
長孫皇後知道沒辦法說服她,隻好柔聲回道:“是啊,不過這事我得跟他父皇商量一下,然後再給你一個回。”
“這是自然,這修羅戰場將起,我們要麼早些把這事辦了,要再拖恐怕就得等到那件事情之後了,畢竟這可是千年難遇的大事。”
白衣女子給了最後的期限,若不是為了東方玉兒,她肯定是願意再等十年的。
畢竟以東方玉兒的能力來說,眼下還不足了接手眼下的桃源。
長孫皇後眼中閃過一絲愁色,說道:“你就不能再找一個傳人,要不把玉兒培養成接班人,不是挺好麼?”
“她不行!”白衣女子看著南宮如玉笑道:“我要讓她有一個簡單的修練環境,不想讓俗事打擾了她以後的修行之路。”
長孫皇後掩嘴一笑說道:“看你這這話說的,把玉兒當成寶貝來養。哪她長大以後也總要嫁人吧?”
白衣女子微笑道:“那也是很多年以後的事情了,如果哪時我還在這裡,自然能替她再找一個上門的女婿。”
南宮如玉哪裡會聽白衣女子的話?她的心裡裝的全都是師傅,雖然已經過去了七年,她可是一天也沒有忘記過李夜。
總盼著有一天,兩人走在路上就能不期而遇。
長孫皇後看著白衣女子歎了口氣,說道:“我們也是命苦,說來說去都是孩子們的事,你說這回修羅戰場將開的事情,能不能讓我們找到一絲機緣?”
“這肯定有啊,隻要你們派出的人得力!”
白衣女子看著她笑了起來,整個修羅天域都在盯著此事,任誰不想離開這個世界?隻是僧多粥少,那就各憑本事爭奪了。
說到征戰一事,她可沒怕過誰。
皇後把小院留給白衣女子和南宮如主,讓娘倆在這裡歇息,說是這裡安靜,南宮如玉也願意呆在這個貌是自己師傅,曾經呆過的小院裡發呆。
“以後不要在她們麵前說你從前的事情。”白衣女子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
南宮如玉笑著問道:“母親是怕她們太了解玉兒,對我們不利麼?”
“你不是一個蠢人,何必跟她解釋?若不是因為你師姐,我哪會來這一趟?”不等南宮如玉解釋,白衣女子接著說道:“那個二皇子更蠢,居然跑去書院惹事!”
南宮如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著白衣女子說道:“在母親眼裡,彆人都是豬,隻有玉兒乖。”
白衣女子想了想,說道:“那個秦千山也是比豬還笨,竟然買通土匪去書院惹事,若是書院放出話來,恐怕天風王國舉世皆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