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元想了想,搖頭笑道:“我才多大,說出去讓人笑話......算了,這牌子我留下,人就不去挑選了。”
鬼穀子想了想回道:“你得也是,以你現在的境界處年紀,這裡隻怕沒幾個修士會服你,既然有了官職,什麼時候都可以去......”
正說話間,小院外麵傳來了李光明的聲音:“李修元,趕緊出來,蠻荒又打過來了。”
話音未落,一身盔甲的李光明風風火炎地闖了進來。以他身後還有兩個修士。
鬼穀子想了想,按李修元說的話取了五百枝符箭遞給李光明,看著他靜靜地說道:“你又不是頭一回跟荒人打仗,急什麼?”
收起符箭的李少明,拉著李修元的手往外走,回頭跟鬼穀子說道:“大將軍讓我帶李修元過去看看,怕他們這會於陰招。”
鬼穀子看著往外走的兩人,心裡嘀咕道“玩陰招?這小子不玩陰的就不錯了!”
一行人在李光明的帶領之下,匆匆往戰場奔去。
此刻的長城之外,蠻荒戰士換上了新的盔甲,每一荒人身邊都有數十個手持盾牌的蠻荒戰士,為的就是防備長城上的符箭。
上萬的蠻荒戰士和數十個荒人向長城發起了攻擊,喊叫聲驚天動地。荒人因為了的蠻荒戰士的保護,在他們看來沒有了符箭的威懾,讓他們的膽子變大了許多。
大戰已經打響,雙方的修士瞬間撕殺到一起,荒人也在戰士的保護下發動進攻,四大軍團的壓力,突然間驟增起來。
一路飛奔站在城牆上的李修元望著血肉模糊的戰場,隻覺得心中有一道火焰在燃燒。
“我的鐵弓太弱,誰有更好的鐵弓!”李修元看著李光明大聲吼一聲。
“我有!”李修元身後傳來了李慕白的聲音,然後有一張黑色的鐵弓出現在李修元的眼前。
李修元也不多說什麼,隻是一把接過鐵弓,隻覺入手沉重,有一種懾人心魄的氣息。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著被一堆盾牌保護著的荒人,冷冷地說道:“你防得住麼?”
握緊了李慕白遞過來的鐵弓,李修元取出一枝雙符鐵箭搭在了弓弦上麵。
頭戴麵具的李修元,輕輕地閉上的眼睛。
再睜眼時,隻見有一道黑白靈氣射出,穿過戰場上的狼煙烽火,鎖定了其中一個手持大刀的荒人。
“嗡!”的一聲。
一箭雙符的鐵箭離弦而去,高速旋轉的符箭以防不勝防的速度,如一道從天而來的閃電,無情地往戰場上的荒人而去!
城牆上的李修元沒有停下,又取了一枝符箭,以同樣的力道將李慕白這張沉重的鐵弓挽成滿月。
“嗡嗡!”聲響起。
一枝接著一枝凝聚了天地陰陽之力的符箭,不是以普通的箭速度軌跡,而是高速旋轉,以一種詭異的速度往李修元鎖定的荒人飛去。
你有盾牌啊,我不怕!我的鐵箭可以穿過你的盾牌,也可以閃過你的肉身,我的符箭無孔不入。
幾乎在李修元手裡符箭飛出的瞬間,戰場上的荒人聽見了箭鳴,一個個下意識的緊張,目不轉睛的凝望著破空麵來的符箭。
與此同時,數十個蠻荒戰士組成的盾陣,也將各自保護的荒人重重地保護起來,組成了一道水沷不進的
保護陣法。
遠遠的荒原之上,有蠻荒的將軍和長老在觀戰,也看見了李修元射出的這一枝又一枝的符箭。
“已經玩過的花招,就不要再用了!”
一黑袍將軍冷冷地說道開口,隻見他神色冷漠,揮動手裡的黑旗,隻見信號傳出,戰場上的蠻荒戰士再次往長城方向推進。
隻不過,李修元射出的鐵箭卻沒有被蠻荒戰士手裡的盾陣擋住。
一枝黑色符箭高速旋轉射進了一手持盾牌蠻荒戰士的胸口,隻是刹那之間在撕破了蠻荒戰士的盔甲,穿過他的胸口,再次射進了如鋼鐵一般荒人的胸口......
刹那之間,手持巨形長刀的荒人如中了魔咒,瞬間定在了當場。
在幾十個蠻荒戰士還沒反應過來的刹那這間,一道熊熊的火焰在荒人身上漫延開來,瞬間撲向了圍在他身邊的蠻荒戰士。
一箭雙符的力量,第一次在長城戰場上顯威!
“轟隆隆!”
一個又一個有荒人中箭被定住,然後全身上下燃燒起火焰,然後火焰向四下的蠻荒戰士漫延。
數萬的雙方將士,目睹了這一幕。
遠在荒原上麵的蠻荒黑袍將軍和一幫長老也看到了這一幕。
站在城牆上的李慕白沉默不語,李光明更是目瞪口呆,半晌說不出話來。
四大軍團的修士,在蠻荒戰士失神的一瞬間紛紛反攻,一時間戰場的形勢發生了轉變。
必勝的場麵一下子發生根本的轉變,沒了荒人保護的蠻荒戰場再也無法抵擋四大軍團的合力圍擊。
李慕白下達了衝鋒的命令。
一時間,戰場上再次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吼道,又有數萬的修士自長城裡衝出,撲向了戰場上南的蠻荒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