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更有二個錦袋一張紙條,上書:“一點靈石,幫助二位修行。他日有緣,江湖再見。”
如詩將空間代袋裡的靈石倒了出來,細細一數,卻是二人各有三千。
雖然四季樓不缺靈石,可往日裡紅姨卻也不會拿如此多的靈石給二女,細細算來,這可夠她倆修行上五六年的光景了。
如詩看著妹妹泫然欲泣的模樣,抱著她輕聲歎道:“傻子,那小子才多大?毛都沒長齊呢,以後有的是機會......”
如畫輕輕撫摸著手中的琴譜,幽幽歎道:“隻怕往後再難相見了......姐姐你見這過他這些日子招惹這樓子裡的姑娘了嗎?”
如詩收起麵前的靈石,抱起酒甕說:“走吧,我們去見師傅,看看她怎麼說。”
如畫看著她一眼,隻要收起桌上的錦袋,看著如詩說道:“便去師傅那裡坐坐,看看她如何說吧。”
樓主上官豔紅的屋裡,聞著琴譜上淡淡的酒香,看著還未來完全乾透的墨跡。
上官豔紅沉默片刻後說道:“你們倆人錯過一個世間難得一見妖孽。”
“不是說望天城封了四道城門嗎,修羅那小子如何出得了望天城?”
如畫看著自己的師傅,不甘心地問道。
聽著這話,上官豔紅緩緩應道:“昨天半夜裡南城門發生了爆炸,連城牆都塌下了,估計昨天夜裡城主府就撒去了封城令。”
當事人都半夜離開了,這望天城還有封城的必要嗎?
上官豔紅靜靜看著兩人說道:“琴譜之中有劍意,你們二人以後好好感悟,一邊練習這難得一見的琴譜,一邊感悟你們各自的劍意。”
“琴譜之中有劍意?”如畫看著自己的師傅重複了一遍。
“你們看不見,是因為你們笨啊......這一道劍意已經化虛為實,眼見就要從這字裡行間破虛而去,我何須欺騙你們?”
若是上官豔紅早知道李修元身懷劍意,隻怕無論如何也要將他留在四季樓裡。
不為彆人,自己兩人貌若天仙的徒兒便是嫁給他,也是一件美事啊。
“這琴譜先放我這,讓我好好研究幾天再給你們。”上官豔紅斂了笑容,靜靜說道:“隻可惜,這望天城裡留不下他。”
“師傅,那家夥還給了我們不少靈石,說是助我們修行......”想了想,如詩看著她的雙眼把李修元留下靈石的事情說了出來。
上官豔紅眼眸寧和,緩聲回道:“不管他是什麼人,至少他對你姐妹兩人沒有惡意,否則也不會助你們連破兩境之下,還留下靈石助你們修行了。”
這位四季樓主,思緒果然了得,竟是輕描淡之間便猜到了李修元的心思。
看著兩女鬱鬱不樂的模樣,上官豔紅輕聲說道:“那家夥不是說等他釀好藥酒要送給你姐妹兩人嗎?著什麼急哩,好好修行吧。”
“正好磨礪一下人二人的劍法跟琴法,這可是一件難得一見的寶貝啊。可惜便是我臨摸也無法描字行間的劍意。”
看著兩女,上官豔紅幽幽地歎息了一聲。
......
定安城中,醉生夢死酒坊之中。
未時已過,李秋水正守著一壺清茶發愁的時候,皇甫青梅帶著西門孤星走了進來。
“李掌櫃,這家夥還沒回來嗎?他可比我們先動身好些天啊。”西門孤星望著空蕩蕩的酒坊,怔怔地問道。
李秋水看著兩人皺著眉頭回道“他若再不回來,這酒坊就無酒可賣了,最多再支撐二天,這酒就沒了。”
皇甫青梅在心裡輕輕歎息一聲,直到桌前坐下,伸手倒了二杯茶水,自己捧了一杯在手,看著她回道:“應該就在這兩天吧,這家夥哪象酒坊的掌櫃。”
西門孤星也隨著她走過來,走到桌旁坐下,輕輕地拂動了一下衣袖,看著兩人說道:“等他回來,我得好好收拾一下,這不聲不響地離開,也不見回來。”
李秋水看著他好奇問道:“他既然已經離開,如何不回來?難道半路跑去望天城了,我可是知道那裡的四季樓很有名哦?”
“四季樓是什麼地方?”皇甫青梅搖搖頭,輕聲說道:“我們路過的時間沒進去,邊夜趕路往定安城,沒想到那家夥竟然跑去享受了。”
李秋水看著她古怪地笑了起來:“大家都知道,這蠻荒最有名的青樓,可不就是望天城中的四季樓嗎?樓主紅姨可是就要看到超凡的高人。”
皇甫青梅一怔,搖頭歎道:“一個好端端的修士,竟然跑去青樓裡泡著不回來,我看這家夥是皮癢的很呢。”
西門孤星瞪了她一眼,怯怯地笑道:“我那兄弟是孤家寡人,為何不能去青樓裡逛逛,他又不需要對某人負責。”
“哎喲,我倒是把你給忘了!要不我現在就差人將你送去望天城,讓你去四季樓中會會他,好讓你一天之內就會傳遍蠻荒。”
皇甫青梅一氣,忍不住伸手拎了一下西門孤星的耳朵,氣笑著說道。
“我說的是修羅,老婆你好不講道理,這說話不要動手。”西門孤星一用力,自她的魔爪下掙脫出來。
李秋水看著兩的模樣,歎了一口氣道“你兩個還是幫我想想,可是兩天之後這家夥不回來,這酒坊要不要再開門?”
皇甫青梅想著主人正在望天城快活,自己等人卻在替他想辦法,忍不住報怨道:“就沒見過這麼不負責任的掌櫃。
“從前你沒見過,現在見到了!”
正在三人說話間,酒坊的門口傳來了李修元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