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孤星看著他喊道:“兄弟,你在跟誰說話?”
李修元回過頭看著他笑道:“我也不知道!”
西門小雨驚呼道:“師傅快走,城下的大軍往這邊衝來了。”
李修元看著她笑道:“保重!我們還會再見的!”
正當他收起鐵弓拿出鐵劍,欲往前麵的衝出的時候......
隻見自定安城外有一道白色的閃電衝了過來,隻是電光石火之間,便穿過千軍萬馬,衝到了李修元的跟前。
李修元一愣,看著它笑道:“小白,你怎麼來了?不是給你自由了嗎?”
隻見有著跟李修元一樣白衣勝雪的角馬,跑過來輕輕地蹭了一下他的肩膀,示意他跟自己離開。
李修元輕輕地著它的脖子笑道:“你這馬鞍都去掉了,還回來乾嘛?這千軍萬馬之前,多危險啊?”
站在他身後的西門小雨卻是急得不行,不停地催促道:“師傅你相廢話真多,趕緊上馬離開吧......記得以後有空來府城看我......”
說完一把撲過來,抱住了李修元。
聞著少女發際的馨香,李修元喃喃說道:“跟著你師傅好好修行,記住我跟你說的那番話,五十年以前不要破境到洞天......”
正在此時,南城門李修元的厲害,他們沒有發起衝鋒。
這數萬人排下的方陣,便是要將李修元碾壓在南城門前。
皇甫青梅望著李修元和西門小雨,輕聲說道:“來不及了!”
西門孤星衝上來就是一掌,拍著李修元說:“有話以後再說,先保住你的性命吧!”
李修元看著三人,靜靜地說道:“我們還會再相見的,保重!”
說完翻身上馬,一人一馬往定安城內衝了過去......
“師傅你是瘋了,這個時候還往城內跑?”
西門小雨望著角馬上的李修元吼了一聲。
皇甫青梅輕輕地歎息了一聲,心道跟南城門比起來,城裡可是安全多了。
如詩拉著李秋水的手,緊張地問道:“姐姐,那家夥瘋了?這個時候還往城裡奔去?”
還沒等李秋水回複她,隻見衝出了將近二百丈的角馬掉轉頭來,往南城門的方向衝去......
“這是......這家夥瘋了,他想做什麼?”李秋水望著白馬上的李修元大聲喊叫了起來。
西門小雨也拉著皇甫青梅喊叫起來:“師傅這是急昏頭了?”
眼見揮動鐵劍的一人一馬離大軍方陣越來越近,交手隻在一刹那的瞬間......
“呼啦!“一聲!
一身皮毛勝似白雪的角馬兩肋突然閃出一道金光,有一對雪白的翅膀伸展開來。
翼展之下,角馬四蹄離地而起,從數萬定安城大軍的頭上飛過,緊挨著大軍的方陣,相差不過二丈的距離。
一人一馬,破空而去!
天空中有萬道金光照耀,將白衣勝雪的李修元衫托得如天神臨世,
角馬的顏色也從白色仿佛變幻成了金色,給西門小雨三人如夢幻的般的感覺。
身在空中的一人一馬再次掉轉方向,圍著李秋水、如詩、西門小雨等人頭上繞了一圈之後,在萬軍之前破空而去......
隻是一瞬間,便消失在萬人的眼前。
一眼望去,隻見白雲悠悠,哪裡還有一人一馬的蹤影。
數萬大軍組成的方陣停了下來,齊齊抬頭往空中望去......
就在此時,莊婉兒跟王憐花終是坐著城主府的馬車趕了過來,望著發呆的三人問道:“人呢?”
皇甫青梅看著自己的母親,指著天空,幽幽的說道:“身騎白馬,破空而去。”
莊婉兒一聽,禁不住罵道:“說什麼呢,說人話!他人去哪了?”
從馬車上走下來的王憐花卻沒有去問自己的女兒和兒子,而是望著眼前這道長達小百丈的溝壑發起呆來。
看著掉頭而去的數萬大軍,王憐花喃喃地說道:“還世上有神仙嗎?這家夥是人還是妖怪?”
西門小雨上前拉著她的手回道:“那是我的師傅,不是妖怪!”
莊小婉望著眼前的溝壑,看著皇甫青梅問道:“這......這世上的人力如何能造成如此巨大的......不可思議!”
皇甫青梅看著她輕聲說道:“是人力,也不是人力!”
“這話怎麼說的?”莊婉兒不解地問道。
西門小雨看著她認真地回道:“因為我師傅引動了定安城的天地之力,他要這裡的天地,如他的意!”
皇甫青梅望著白雲悠悠的天空,輕聲說道:“我要這天,再遮不住我眼!要這地,再埋不了我心!要這天地,都明白我意,要那樊籠,都煙消雲散!”
“修羅,你到底是誰?你從哪裡來?又要去往哪裡?”
對於皇甫青梅來說,她是最鬱悶的一人。
無論是西門孤星還是西門小雨,都單獨跟那家夥相處了許久,問明白了一些問題。
而自己還來不及開口,還有許多話想要跟這家夥訴說,他便於萬軍之前,破空而去。
西門小雨看著自己的母親和莊婉兒說道:“在大牢裡的時候,我師傅就說過了,他在定安城裡無敵,可惜你們沒有一人相信。”
就在這裡,李秋水也帶著如詩和飯店的掌櫃走了過來,四個望著眼前這道巨大的溝壑目瞪口呆,半晌說不出話來。
王憐花看著李秋水問道:“聽說你們酒坊以後都不賣給酒城主府了?”
李秋水一聽,看著她淡淡地回道:“我們隻是小本經營,惹不起城主府裡的大人!”
西門小雨一聽,忍不住走上來伸明:“那酒可是我師傅教你們釀的。”
李秋水看著她笑道:“彆人不賣,小雨過來可以隨便喝,我請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