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話,你知道不知道,這事要是捅到府城去,可是要砍頭的,我可不想做冤死鬼,關我屁事?”
“應該不及涉及我們吧?畢竟做孽的是方長老和嚴若冰,又不在城主府。”
“噓,隔牆有耳,彆說了。”
在方長老府上?這麼簡單......不過二個洞天的長老嘛。躲在暗處的李修元輕歎了一聲,真是得來毫不費力氣。,
看來自己耽心得無不道理,這裡的城主大人即便沒有親自作惡,也犯下了縱容之罪。
還好沒讓西門孤星去城主府打聽消息,否則就是打草驚蛇了。
看來自己得在這座城主府布下了些機關,否則大戰一起......
隻見中年男人身邊之人笑道:“也不知道方長老那破事還要折騰多久?”
不料他身邊的男人搖搖頭,看著他回道:“我有前些日子去方府,聽方府的師爺說,還有些孩子沒送到,要等上十天半個月......”
姓陳的中年男人一聽,怒道:“仔細想想,他們這是找死的節奏,害得兄弟們夜不能眠,這一旦事發我看他們如何收場?”
中年男人笑道:“關我屁事,我一沒參與,二沒拿一塊靈石的好處,要砍也從......砍起”
“算了,算那些孩子們倒黴啊!”另一個男人哈哈大笑起來。
本已經離開的李修元突然間聽到黑衣人最後這句話,心裡的怒火被“轟!”的一聲點燃,心想你們這樣跟方府的長老有何分彆?
這可是上百個孩子的性命啊。
“你們等著我啊......改日給你們一個天大的驚喜!”
行走在夜色中的李修元遊走在城主府的衙門內,取出了一把符紙,有火焰符、爆炸符,接著拿出了一把銘刀......
藏身於夜色之中的李修元在城主府忙到寅時將儘,這才悄悄地離去。
回到如意客棧,還不到卯時。
回到房內煮了一壺茶才躺下,西門孤星要到已時之後才會過來,這是二人約定好的事情。
他得歇歇。
明天晚上,該去夜探方府了。
......
定安城中,城主府裡。
王憐花看著莊婉兒耽心地問道:“你說這二個家夥會不會在那裡遇到危險?”
莊婉兒將捏在手裡的書信遞給她,淡淡地回道:“他們已經離開了望天城,前往黃竹城了,看來這黃竹城的城主也不是個好東西!”
莊婉兒接過書信一看,才發現這是望天城一城主寫的,心裡一驚:“這竟然扯到黃竹城去了?他們這是喪儘天良啊?”
“哪又怎樣,在他們看來,隻要沒讓府城抓住,就不是罪惡。”
作為母親的莊婉兒,最恨的事情莫過於此。
王憐花歎了一口氣道:“若不是小紅的孩子丟了,這們還無法得知這其中的內情。”
“想必這個時候星兒已經將消息送到府城了吧,若是他聰明的話,這事最讓大帥府知道,最後解決這黃竹城的城主,還得府城出麵。”
“這事......他又不是一個人去的,應該會想到
這一點,畢竟於公於私,府城都應該出麵管管此事吧?”
王憐花一想到那個不能說出名字的人,心裡總算鬆了一口氣。
當年大鬨望天城和定安城,眼下輪到黃竹城了。
“那家夥也是一個不省事的主!”兩個女人齊齊說道。
正說著,皇甫青梅走了過來,看著莊婉兒問道:“母親,小星跟那家夥有消息了嗎?他們已經出去好些天了。”
王憐花將手裡的書信遞給她,笑道:“這兩個家夥已經跑去黃竹城了,這下有熱鬨看了。”
皇甫青梅一驚,,接過書信匆匆看了一遍,然後喃喃地說道:“他們這是要將蠻荒幾個大城一個個鬨個夠啊?”
莊婉兒看著她笑道:“又不是沒鬨過,怕什麼?”
皇甫青梅放下手裡的書信,輕輕地歎了一口氣道:“小雨帶著夢蝶胡鬨,前幾天跑去跟酒坊的三個女孩結拜。”
“居然搞出一個定安五姐妹,說什麼打遍天下無敵手了,這不是胡鬨嘛?”
一想到自己女兒那誇張的表情,皇甫青梅忍不住苦笑了起來。
“定安五姐妹,這是誰想出來的主意,是雨兒嗎?她今天去哪了,難怪一大早就不見了人影。”
王憐花讓她逗笑了,看著莊婉兒笑了起來:“看看你的寶貝孫女,以後也是一個不省心的家夥。”
皇甫青梅一聽撇了一下嘴:“雨兒哪敢亂來,還不是夢蝶那小東西,現在跟小龍兒一口一個四姐,說自己最小,就成五妹了。”
莊婉兒一聽笑了,看著她說:“怕什麼,她們隻是鬨著玩的,又不是殺人花火做壞事,由她去吧,隻要她開心就好。”
皇甫青梅看著她輕輕地歎了一口氣道:“母親你這樣寵著她,就不怕把她慣壞了?”
“怕什麼?你不是那小子要給我孫女一個驚喜嗎?我等著。”
在莊婉兒看來,隻要在蠻荒,自己還是能管住這小家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