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劍尊,也得嚇壞。
“且不說修為,光是這一道劍氣,天雲山的弟子便無人能敵!”
納蘭若玉看著他幽幽地說道:“這是我那弟子中秋之夜,坐在搖光殿外無聊之中寫下的。”
“我早上看見時,地上還有淡淡的酒氣,估計是以手沾著酒水在地上所書,你要知道,那可是青石板啊!”
納蘭若玉看著他自豪也說道:“那字就在屋簷底下,你隨時可以去瞧上一眼!”
老人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笑道:“難怪他要教平安練劍了,按他說來,平安隻要跟著他苦修十年,未必不能超過他的師傅。”
“陳家那女娃娃要來天雲山跟我們比上三場,到時候王強打不過,說不好隻能請出我那寶貝徒兒了!”
納蘭若玉換了話題,接著說道:“武一場,文二場,我怕王強那小子要輸在後二場上!”
“武一場?若是掌教這些日子教教王強,應該沒有問題,二場文試又是玩什麼花招?”
老人將白布疊好收了起來:“這幅就送給老頭,你自己去找李修元。”
納蘭若玉倒也沒有在意,而是說道:“文二場便是寫一幅讓對方滿意的詩句,彈一首讓天地動聽的琴曲......”
老人一聽頓時傻眼了,笑道:“便是打死王強那小子,他也做不到啊?”
納蘭若玉一聽笑了起來:“那女娃娃也知道王強做不到,說是天雲山上比她小的弟子,可以派出二人,替王強出馬!”
“丟人,自己娶老婆,要自己一師弟幫忙?!”
老人說道這裡,禁不住埋怨起來:“這便是掌教一心隻知道讓弟子們習武,而忘了讓他們修心的下場,這倒好,讓一個女娃娃挑了一個宗門!”
納蘭若玉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掌教也說了,這回我們儘人事,聽天命......真要不成,那便退了這門親事!”
在納蘭若玉看來,便是自己讓李修元出手,也隻能贏下一場,剩下的琴道,因為之前她根本沒收過弟子。
隻怕整個天雲山,也找不出來幾個以琴入道,還要比王強小的弟子了。
老人歎了一口氣,搖搖頭道:“我跟你去山上轉轉,順便看看我那徒兒的修行。”
眼下的孟神通,打死也不相信李修元能以把沾酒,在搖光殿前的青石板上,寫下這二道絕然不同的劍氣!
......
且不說來到搖光殿外的老人被屋簷底下的那二道劍氣驚倒。
便是二人來到竹峰的時候,才發現後山的山頂二人都上不去了。
一道若有若無的法陣擋住了二人的去路,若是強行往前,便隻有破了這道法陣。
而二人又沒有破陣的理由,因為之前李修元便說過,要在山上布下一道法陣,說是怕給人打斷他的修行。
納蘭若玉放出神識往山洞裡看了過去,隻是一眼便震憾得說不出話來。
老人看著她的模樣,隻好自己放眼看去。
不看不打緊,一看之下也怔怔地說不出話來。
過了許久,納美麗若玉才皺著眉頭問道:“他這是想要破蠶化蝶不成?”
孟神通看著她搖搖頭,認真地說道:“我給你透露一個消息,但是你不能跟任何人說,包括掌教也不成!”
納蘭若玉看著他認真地回道:“放心,我誰都不說!”
老有這才歎了一口氣,說道:“你我這徒兒,眼下已經是鳳凰涅槃一轉的修為,眼下的他是在涅槃二轉......”
老人想起李修元手掌裡的那一道金色的火焰,忍不住笑道:“元尊瞎了眼,我這徒兒自身便是身懷鳳凰神火,隻待他完成九轉涅槃......”
納蘭若玉拉著他的手往山下走去,邊走邊說:“若是讓劍尊看到我那殿前的一道劍勢,怕不要氣死才怪!”
老人心情大好,繼續說道:“這小子是在借著竹峰之下的深淵修行,這可是天雲山所有修士都做不到的事情......”
一邊往山下走去,老人一邊將深淵之下有僵屍的事情跟納蘭若玉說了出來。
畢竟這個秘密對二人來言,都不算是秘密了。
隻不過,便是二人知道,也無法得知如何前往深淵之下,便是李修元自己也不知道。
“如此說來,你我二人的徒弟,怕是真的要將星辰之體修煉出來了......”
重重地吸了一口氣,納蘭若玉笑道:“等這家夥醒來,我要教他琴道。”
老人點了點頭,認真地說道:“這事你我二人知道就是,不要往掌教那裡說去,王強那小子的事情,也莫要打擾了李修元的修行。”
在孟神通看來,少年的情愛之事,哪有自己徒兒修行來得重要?
自己沒本事,那就彆娶老婆了,又不是非得跟樓蘭城的陳家聯姻。
納蘭若玉咯咯笑道:“我就是怕這家夥涅槃之後引來天劫,到時候我們如何跟掌教他們打圓場?”
老人想了想,脖子一梗說道:“大不了,到時候來個打死不認......或者你我帶著他遠離宗門去渡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