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賭這一場生死比試的最後輸贏了,你們敢不敢跟我賭一場,我代表藏的孟神通,跟你們四人賭一把!”
納蘭若玉想著即將破繭而出的李修元,仿佛看到了那一場最後的勝利。
元尊看了納蘭若玉一眼,跟身邊正低頭煮茶的劍尊問道:“怎麼樣,你同不同意跟這二個家夥賭一場?”
劍尊想了想,看著他笑道:“賭就賭,你又輸不了性命,怕什麼?”
掌教想了想,說道:“說來聽聽。”
納蘭若玉點了點頭道:“若我那徒兒最一替你們贏下這一場跟雪原聖地的比試,我要掌教師兄答應二個條件!”
“他一個凡人能替宗門出戰?”
掌教一愣,隨後一拍桌子回道:“倘若那小子能替宗門挽回狂瀾,莫說二個條件,便是二十個我也同意!”
元尊一聽怔了怔,也跟著說道:“彆看我,我跟掌教說的一樣!”
納蘭若玉一聽點了點頭,靜靜地說道:“倘若真的要靠我那徒兒替你們贏下這場比試,也不要宗門什麼獎勵,隻在掌教師兄不許逼著他加入天雲山就行!”
“此話怎講?”掌教一聽皺起了眉頭。
“保持現狀,他隻是我跟孟長老的弟子,跟宗門無關!第二,前往雪原聖地探險的名額要給我那弟子!”
便是坐在一旁的藥尊玉芙蓉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我認為這二條可以答應,畢竟宗門沒有半點損失嘛!”
劍尊也跟著點頭說道:“這個可以有,就跟藥尊說的一樣,宗門隻有好處,沒有損失什麼......我同意!”
元尊瞪了他一眼,扭著看著玉尊說首:“倘若他真的在最後關頭替宗門贏下了比試,打退了雪原聖地那可惡的家夥,我還可以讓你多提一個要求。”
不料納蘭若玉搖搖頭,認真地回道:“用不著,二個要求就夠了。”
說到這裡,她轉過頭來拉著藥尊玉芙蓉的手笑道:“此事得姐姐替我作證,免得元尊眼掌教師兄到時候不認帳!”
劍尊一聽樂了,重重地拍了一下椅子道:“我也替你做證,隻要那小子贏下這場比試,改日我親手鑄一把法劍送給他。”
掌教看著四人歎了一口氣,靜靜地回道:“既然一切都是為了宗門好,我這個做掌教的還能有什麼意見?”
元尊跟著說道:“你就這麼看好那小子,要知道就算讓他去雪原聖地探險,那裡也有重重危機啊?”
在他看來,倘若李修元真的替宗門贏下了比試,那不得把他當成寶貝一樣藏起來,否則被雪原聖地暗害了怎麼辦?
納蘭若玉輕笑一聲,冷冷地說道:“你們就等著看吧,就算你們拿到雪原聖地的邀請憑據,請問各位手下的弟子,又有何人能進得去?”
在她看來,那處探險所在的火山之下的遺跡,簡直就是為自己的徒兒量身訂做的。
論肉身沒有對手,劍法更是深藏不露,關鍵是那家夥一直都很底調,便是出了門也不會成來彆人眼裡的焦點。
聽了納蘭若玉一番話,掌教和元尊的心情也稍稍好一些,隻要不輸掉樓蘭城的管轄權,便是讓宗門付出一些代價,也無所謂。
“
看著眼前四人,掌教終是話歸正題,因為下午還有二場比試,而玉尊的口氣,顯然要讓自己的弟子在最後一天才會出手。
......
山上的孟神通在竹棚裡生了一盆炭火,裹著厚厚的獸毯,躺在竹椅上等著李修元破繭的一刻。
山下山門處的廣場上已經是人群聚集,雙方的弟子都在等著下午的二場比試。
隨著掌教帶著四尊,歐陽重明帶著雪原聖地的長老和弟子入座,眼見又一場比試將要開始。
不出大家的意外,上午贏了一場的僧人若離換了一件僧袍,依舊一步一步走上了高台,跟大殿前的眾長老見過禮後,靜靜地站在一旁。
掌教看著元尊問道:“輪到那座峰的弟子了?”
元尊一見招呼道:“下午是劍尊的弟子胡蘭城和李自在,明日再的人員另外安排。”
正說話間,一身黑袍,約摸二十五歲左或的一青年男子,靜靜地走出了群,一步一步往高如之上而去。
隻見星目劍眉的青年上前跟眾尊者長老行了禮,然後跟若離拱手說道:“天雲山天劍峰弟子胡蘭城,請大師指教。”
若離抱拳回道:“雪原聖地若離,請指教!”
高台之下的雪原聖地的弟子喊道:“若離師兄,趕緊的早些打完二場,晚上兄弟們請你喝酒床賀。”
天雲山的弟子也不甘示弱,跟著喊道:“胡師兄,彆跟他們說些有的沒的,你可要替宋師兄出一口氣啊。”
若離眼中閃過一道冷光,淡淡地說道:“請賜教!”
胡蘭城看著他歎了一口氣,默默地將手中長劍出鞘,說道:“請大帥指教!”
“刷!”的一聲響起。
胡蘭城史覺得眼前空間被撕裂開來,一把長劍往自己迎麵斬了過來。
若離身上有傷,也想及早結束眼前的爭戰,在胡蘭城話音剛落的瞬間,手中的長劍便斬破風雪往麵前的對手而去!
“轟!”的一聲巨響!
若離一腳往前踏出,踩在高台上石板上,石板都隱約龜裂開來。
右手中握著的長劍如電閃一般揮舞,這一刹仿佛兩人眼前的風雪都被他一劍斬開。一把鋒利的長劍瞬間就已經斬到了胡蘭城的麵前。
在數千弟子看來,這一劍實在是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