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作為南海大將軍,他總不能給對手嚇退。
華生靜靜地看著王大年,看了半晌,然後點了點頭。
說道:“若是你不甘心,我可以跟你打上一場,前提是,你若輸了,便帶上你的人馬以及我們送出的五千戰馬,轉頭離開。”
“而且我需要你發誓,餘下十年不許再來進犯耶律王庭!”
華生的聲音雖然不是很大,卻因為有無相法身的加持,將這番話清楚地傳進了每一個南海將士的耳中。
王大年一聽怒了,盯著華生厲聲喝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華生搖搖頭:“算不上威脅,你也可以帶著你的人馬衝上來試試,看看耶律王庭是不是跟蘭氏一樣,都是任人宰割的羊群。”
說到這裡,華生長劍出鞘,靜靜地指向了王大年。
便是麵對渡劫之境的對手,他依舊沒有拿出自己的降魔劍,而是用了一把陰山深處土匪們尋常的長劍。
這樣的劍他和小黑都很多,既然不是為了殺敵,他便不會將自己狠厲的一麵在對手眼前展示。
王大年沒想到華生竟然二話不說便亮出了長劍,心裡衡量一番,往華生身後的埡口看了又看,然後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靜靜地說道:“既分勝負?”
華生淡淡地笑了:“隻分勝負,輸了隨你便,倘若我不小心贏了,還請立下誓言轉身離去!”
王大年樂了,他沒想到麵前這家夥竟然不是以性命相搏來威脅自己,如此一來,兩人倒是有了幾分進退的道理。
想了想問道:“我要的戰馬呢?”
華生長劍一抖,靜靜地說道:“隻要你肯離去,不論輸贏都送你,一匹不少!”
“看來,你是作了周詳的準備啊?”
王大年也不多說,默默裡將靈劍出鞘,化作一道銀色的閃電,切割了兩人身前的三丈空間,往華生斬來。
“如此,我們便先打一架,定了勝負之後再論去留!”
王大年的靈劍像長了眼睛一般,如閃電般斬向了三丈開外的華生。
華生的身體像是本身有某種感應功能一般,在靈劍及體之前,往後生生退了數尺,才躲過了穿胸一劍!
但這樣一來,他的身前三尺便暴露給了對手,對手噬血的長劍沒有絲毫的停頓,接著往退後的他刺來。
華生大吼一聲,無相法身的肉身之力在這一刻爆發,風雪中劈劈啪啪一陣響起,在須臾之間,華生已經飄出了二丈的距離。
腳下重重在踩在雪地之中,身子往前一傾,將王大年劍氣激起的雪霧震散,當當當跟對手的靈劍斬在了一起!
毫不意外,長劍頹然地斷成了兩截,華生悶哼一聲,被王大年一道劍氣斬在胸口,身體如枯葉一樣往不遠處的雪地摔落。
飛在空中的小黑嘎嘎笑道:“華生你再不使力,就要出醜了。”
說完,往不埡口外的一棵樹枝上飛了過去,他要守在這裡,防止南海大軍突然發起衝擊。
王大年狂喝一聲,雙手握住靈劍,身如鬼魅欺身而上,往雪地裡的華生再斬而去!
這一劍呼嘯而至,倒在雪地裡的華生卻是麵無表情,手一晃又有一把長劍在手。
一個魚躍從雪地中飛身而起,如一道閃電消失在雪霧之中,將王大年這勢不可擋的一劍避過!
這是他在雲起寺冰風穀中修煉出來的身法,快若疾風地回擊了追風一劍,如風雪隨般籠住了王大年的全身。
王大年一聲厲嘯,雙腳蹬地,雪泥亂飛,身體如若風中之劍,往華生刺了過去!
華生聽著靈劍嗤嗤的破風之聲,握住長劍回轉,劍身貼在自己的胸口,防備王大年的劍氣刺中胸口。
饒是如此,依然是感覺胸前手臂一陣刺痛,手臂上的黑衫被對手的劍氣刺破,刺得血肉直痛。
看來對手果然是一個厲害的角色,自己沒有使出渡劫九重的力量,憑著無相法身的力量,依舊為對手的劍氣所傷。
隻是,王大年的劍氣也隻是刺破他的衣衫,再無法撕破他肉身。
王大年眼見對手吃虧,於是再斬一劍,強勁的劍氣激起一漫天的雪霧,華生雙手握劍,抬頭望去,隻見王大年化作了一道閃電!
穿過雪霧,將要斬到自己的跟前三尺之地。
轟的一聲,華生一劍斬在眼前的雪地,讓雪霧四處散飛,自己於刹那之間華為一道疾風之中的落葉,往王大年飄去!
他一直隱藏自己的修為,為的便是以後戰場上重逢之時給對方一個出其不意。
眼見對手身化閃電往自己斬來,乾脆身化風中落葉,隨著對手的劍勢飄飛而去。
而王大年好不容易覷到出劍的機會,怎肯錯過迎風一劍?
電光石火之間,兩人在雪霧中撞到了一起,華生倒肘提腕,反手一劍狠狠向王大年的胸口刺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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