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是她的象征。
跌從一旁的高月隻覺得自己渾身都在發火,整個人都快要爆炸開了,經脈裡的真氣如滔滔不絕的洪流,丹田裡已經掀起了驚天大浪。
就在她忍不住將要暴走的一刹,白靈輕歎一聲,伸手一隻爪子按在她的背後。
然後輕聲說道:“不想死,就順我的真氣慢慢來……真搞不懂,你的師傅是誰,怎麼教你修行的。”
如此這般,直到安靜地過去了半個時辰,高月才發出一聲輕歎。
看著白靈笑了起來:“你是從哪裡鑽出來的?那個,謝謝了。”
白靈搖搖頭,笑道:“你管我從哪來,記住你欠我一個人情,去到皇城得請我吃一頓大餐才行。”
高月掩嘴笑道:“沒問題,就怕你吃不下。”
說起拜師的事情,她頓時犯起愁來,看著白靈說道:“我打算拜老道士為師,這事得請小黑來幫忙才行。”
“老道士是誰?”白靈一聽皺起了眉頭,在刀子眼裡眼前的小黑就是最好的師傅。
高月想了想,幽幽地說道:“說來都是天意,我們跑在一起,不想一道山洪衝來,把石橋給衝垮了……”
花了一會的時間,高月將雨中的一幕跟白靈簡單說了一遍。
聽得白靈心裡暗自驚歎,這可真是天意啊!
要不是那橋斷了,自己哪裡能遇上小黑,說不定哪天偷喝佛台上供酒的時候,就被那黑蛇一口吞了下去。
想到這裡,禁不住拍著胸口道:“好險哦。”
想了想,白靈靠在高月耳邊輕聲嘀咕了幾句,然後很嚴肅地說道:“你一夜突然到幾個境界,現在已經是聚氣七層了。”
“接下來這一年的時間你,你都不要試著去吃什麼靈丹妙藥,想著破境的事情了。”
說完摸著自己的爪子說道:“我跟你一樣,怕是接下來二年,也不敢亂動。”
高月沒想到這小白狐竟然看穿了自己的女兒身,當下也不再扭捏,從身後掏出一包瓜子,攤開笑了起來。
“我這不是來建州玩玩嘛,沒想到遇到了一個可惡的家夥,還好小黑救了我……回到皇城,我肯定換回來。”
高月一邊嗑著瓜子,一邊嘻嘻笑道:“你不知道這一身裝扮可麻煩死了。”
白靈抓起瓜子嗑了起來,這玩意可是她最喜歡的東西。
想了想又附在高月的耳邊說道:“你到皇城好好請我吃大餐,我到時候給你一個好寶貝,包你滿意。”
高月一聽樂了,摸著她的腦袋笑道:“你可不許騙我哦,否則我會很生氣的。”
白靈一邊嗑瓜子,一邊毫不在意地問道:“你生氣有多可怕?”
高月歎了一口氣,想了想說道:“我到時候帶著小黑吃大餐,不喊你!”
“籲!”突然間,跑得正歡的馬車停了下來。
“發生了何事,大叔為何停了下來?”
聊得正歡的高月嚇了一跳,心道千彆這下遊的橋可彆也斷掉,那可真的不知要等上多久才能回家了。
聲音落下,車夫苦笑道:“我們好像遇上打劫的土匪了?”
“呼!”的一聲,高月掀開跟前的簾子,隻見馬車停在了橋邊,有一群凶神惡煞的家夥正在跟過往的行人收錢。
聽著聲音,顯然是土匪下山趁著上流的橋斷了,來下遊打劫過路的客商。
高月扭頭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小黑,跟白靈問道:“姐姐,要不要叫醒這家夥?”
白靈搖搖頭,看著車夫說:“繼續往前,他們膽敢找麻煩,我一巴掌呼死他們,這一個個的不好好做人,跑來當土匪!”
車夫應了一聲,還沒等他催動馬兒,便已然感覺到身後有一道強大氣息,頓時給了他強大的信心。
更不要說,還有一個正在做夢的小黑。
“這膽子,哼哼!”
漸漸跟堵在橋中央的一幫土匪們臨近,車夫在土匪們的一聲大吼之下將馬車停了下來。
“唰!”的一聲高月跳下了馬車,抱著白靈指著撲上來的三個土匪吼道:“哪來的野人,竟然擋住本公子的路!”
撲上來三個土匪身上的服飾儘皆不同,一看就是烏合之眾、
一個胖土匪晃了晃手裡長刀,指著高月哈哈大笑:“此路是我開,此橋有我來,想過去,拿錢來吧!”
高月大怒,指著胖土匪嗬斥道:“朗朗晴日,難道就沒有王法麼?該死的東西,統統給我砍了!”
白靈打了一個哈欠,掩嘴說道:“說吧,你們要多少過路費!”
想著自己連破兩境,她突然想跟這些土匪們玩玩貓捉老鼠的遊戲,想想就刺激。
胖土匪身後的一個高個土匪一愣,沒想到這狐狸竟然成精了,當下衝上前來。
伸手喊道:“馬車一枚,一人一枚,一共四枚金幣吧……不對,得把這會說話的狐狸留下來,陪大爺玩玩!”
“找死!”
白靈聞言之下氣得毛發須張,陡然抬頭望著往他伸手過來的高個土匪。
一瞬間,憑空出現一個白色的手掌出現,瞬間在石橋的天空卷起一道靈氣風暴往高個土匪拍了過去。
“轟!”地一聲響起。
道斷修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