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墅,二樓。
這是一個超大型臥室,視野非常好。
透過落地窗,夕陽美景給人一種迷幻之感。
而在臥室的中央,放著一張大床。
好幾個人在上麵打滾都沒問題。
“虹姐,你真會享受啊!”
楚臨淵笑讚著道。
“我這算什麼享受啊?”
虹姐端著一杯紅酒,那樣子真是優雅到了極點,她歎了口氣,“丈夫隻想睡其他女人的床,而我卻要獨守空房。”
“二十年了,我也會空虛寂寞啊!”
“我能怎麼辦?也隻能對自己好一些了。”
那語氣,滿是落寂。
哪怕她剛才說的再如何灑脫,也改變不了她是一個女人的事實。
她也需要一個依靠。
奈何,她的丈夫隻會躲著她。
楚臨淵默然。
“那是他沒有福氣。”
然後,他看著對方,認真的道。
虹姐的丈夫,沒能挺過虹姐體內的純陰之氣消散,可不就是沒福氣嗎?
擁有純陰之氣的女人,純陰之氣消散後,才是最迷人的尤物。
“你說的話,姐姐咋就那麼喜歡聽呢?”
虹姐嫵媚的看著他,“真是會哄人開心啊!”
“也不知道會便宜哪個小女人。”
“告訴姐姐,嘗過女人的味道嗎?”
她的臉上滿是戲謔,挑逗。
“咳咳。”
楚臨淵有些承受不住,不由乾咳一聲。
這成熟的女人就是膽大,百無禁忌啊。
“咯咯,還害羞了。”
虹姐眼睛一亮,吃吃的望著他,“你不會還是一個雛吧?”
那眼神,熾烈無比。
“怎麼可能?”
楚臨淵哪能被她看不起,雙眉一揚,“我很厲害的好吧!”
那樣子,很是驕傲。
“是嗎?”
虹姐似笑非笑,“有多厲害啊?”
“一般情況下,男人越說自己厲害,其實就越心虛。”
“就像瀅瀅他爸,明明不怎麼行,偏說自己很勇猛。”
那語氣,滿是不屑。
“他能和我比嗎?”
楚臨淵哼了哼。
隻是,這話題是不是有些歪了?
我們是治病的,現在怎麼討論起這些問題了?
這孤男寡女的,說這些合適嗎?
“咳咳,要不,我們還是先治病吧!”
他乾咳一聲,連忙轉移話題。
再聊下去,還不知道會歪到哪裡去呢。
“嗬嗬,心虛了吧?”
虹姐笑嗬嗬的看著他,自以為看穿了一切,又刺激了楚臨淵一句。
我心虛?
楚臨淵的暴脾氣差點發作,當場就想將對方撲到床上,讓對方看看,他到底是真實力,還是心虛了。
不過,他畢竟還是有職業操守的。
現在他是醫生,是給對方治病的,此時不適合聊這些。
“虹姐,治病要緊,你若是亂了我的心,會影響我發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