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龍興目光玩味的望向李伯,“既然你如此篤定,我拿不出六百株古掖花,不如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怎麼賭?”李伯一怔!
李龍興淡聲道,“就賭我拿不拿得出足夠數量的古掖花,你贏了,我不但自行辭去府主之位,而且自廢修為,任你發落!”
李龍興目光逼視著李伯,繼續道,“若我贏了,那你也得自廢修為,由我發落。”
“我問你,敢不敢賭?”
“呼!”聽了李龍興的話,整個大廳瞬間響起陣陣倒吸涼氣之音。
這個賭,不可謂不大,已經差不多是在賭命了。
作為一名修士,沒有了修為,那就相當於丟了大半條命。
餘生,也隻能苟延殘喘的活著。
李伯不敢置信的睜圓了雙目,死死盯著李龍興。
他萬萬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李龍興還敢與他打這樣的賭。
莫非,這小子真的在短短十日內,弄到了六百株古掖花?
但這不可能啊!
在這段時間內,王誌龍一直暗中監督,事無巨細,他和二少爺都了如指掌。
李龍興除了和譚芊芊外出一次踏青,餘下的時間,幾乎都留在府中,不是煉丹就是修煉。
而且,為了安全起見,事後李伯也曾派出一名心腹手下,暗中關注鎮長譚少模的情況。
發現譚少模在這段時間,也沒有外出過,幾乎都是留在家中修煉!
既如此,那李龍興到那裡去弄那麼多的古掖花?
難道他還能憑空變出來不成?
眼看李伯沉默不語,神色陰晴變幻不定,李龍興再次一聲爆喝,“李伯,我問你,你到底敢不敢與我賭?”
“我……”李伯。
“哼,既然不敢,那就閉上你的鳥嘴,乖乖滾到一邊去,彆在這丟人現眼!”李龍興輕蔑一笑。
李伯氣得七竅生煙,伸手指著李龍興,“小子,你彆欺人太甚!”
“我欺負你又怎麼了?”李龍興不屑一笑,“你不過是我李家的一條狗罷了,居然還敢在我這個主子麵前指手畫腳,耀武揚威。”
“記住了,以後見了我這個主子,你要做的是卑躬屈膝,搖尾乞憐,否則,我直接一腳踩死你這條死狗!”
“啊啊……”李伯氣得雙目通紅,目呲欲裂的死死盯著李龍興。
似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從他身上咬下幾塊肉來。
重重喘息了幾口粗氣,李伯怒聲道,“好,老夫與你賭!”
李龍翔麵色一變,“李伯……”
李伯打斷他的話,“二少爺,您彆勸我了,我意已決,老奴就不信了,他真的能在這短短十天時間內,憑空變出四百多株古掖花來!”
李龍興邪笑問道,“不後悔?”
“哼,老奴怎麼可能後悔?倒是你,就怕你到時候輸不起,輸了不肯認賬!”李伯厲聲哼道。
李龍翔連忙道,“這個李伯你儘管放心,有本少和王長老在這裡,沒人敢輸了不認賬!”
聽了二少爺的保證,李伯頓時趾高氣揚起來,“好了,現在老夫已經答應了和你賭,拿出古掖花吧!”
眾人全部望向李龍興。
李龍興望向李伯,冷冷一笑,“你完了!”
“哼,裝神弄鬼,完了的是你!”
“哈哈,那你就睜大眼睛給我瞧好了!”
李龍興大手一揮。
立刻兩個鼓脹的儲物袋,落在了地上。
打開儲物袋,一株株古掖花,堆積如山。
陣陣濃鬱的清香,在廳內繚繞,經久不散。
“這……這怎麼可能?”李伯如中雷擊,老臉瞬間慘白如紙,不受控製的蹬蹬蹬連退數步,猛地一屁股坐倒在地。
心如死灰,絕望無比!
李龍翔等人也是紛紛駭然色變。
王誌龍原本在閉目假寐,但隨著六百多株古掖花出現,卻是霍然睜眼,目中迸出一抹無法掩飾的精芒。
這個絕對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竟然真的被李龍興完成了!
而且,隻多不少。
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這一刻,除了失魂落魄的李伯的外,廳內所有人全都是心神震撼,滿頭霧水。
李龍興霍然起身,居高臨下俯視著癱坐在地的李伯,“你還有什麼可說?”
“不……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這些古掖花是假的,一定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