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你想殺了我?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角色……等我占了你的身體,讓你欲仙欲死了,你還舍得殺我嗎?”
麗貴人的嘴角,溢出了鮮豔的血來。
她的眼底充斥的,滿是濃烈的恨意。
趙慶懷拖著她,將她拖入了灌木叢林裡,他動作急切地,去拉扯麗貴人身上的衣物。
麗貴人拚命掙紮,對他破口大罵。
趙慶懷不厭其煩,當即便卸了她的下巴,扭斷了她的手腕……
麗貴人心如死灰,在極大的痛苦中,猶如一個破敗的娃娃般,躺在滿是荊棘的草叢裡,呆滯地承受著趙慶懷的臟手,在她全身不停地揉捏著。
彼時,皇上剛好帶著蕭玄墨途經禦花園時,突然聞見了一股難聞的腥味。
這味道,還是周公公聞到的。
“陛下,奴才怎麼聞著,這四周有一股血腥味呢?”周公公蹙眉,不敢有所隱瞞,當即便說道。
周公公這一提點,皇上也聞見了那股血腥味。
皇上的臉色,猛然一沉。
“難道這禦花園有刺客?”
周公公倒吸一口冷氣,當即便大喊一聲:“來人,有刺客,趕緊護駕……”
蕭玄墨眸光一閃,當即便靠近皇上,將他護在了自己的身後。皇上看著,瘦弱的少年,義無反顧地擋在自己前麵的英勇無畏的樣子,他感動得不行。
他抬起手來,輕輕地拍了拍蕭玄墨的肩膀:“墨兒,理應讓父皇保護你。”
誰知蕭玄墨卻扭頭,目光灼灼地看著皇上:“父皇,你是南儲的天,南儲的支柱,你不能有半分危險。即使兒子死了,兒子也就不會讓父皇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做戲誰不會呢?
隻要他想做,那麼扮演父子情深,不也是信手拈來嗎?
皇家哪有什麼真的父子情?所有的情感,都是伴隨著利益權謀。趙貴妃他們能演,難道他就不能嗎?
他不但要演,還要演得爐火純青,讓所有人都知道,他雖不是父皇疼愛的那個兒子,卻是最愛父皇,最效忠父皇的那個兒子。
皇上聽了蕭玄墨這番話,眼睛泛紅,心裡越發的愧疚。
墨兒這孩子,可真是長大了,懂事了。
以前他總是不言不語,木訥怯弱,不敢與他親近。可這幾日,他能明顯感覺到,墨兒在經曆一場生死大劫後,他徹底的變了。
他變得特彆地依賴自己,特彆地親近自己。
而且,他將他這個父皇看得,似乎比皇後還要重。
他特彆的清楚自己喜歡吃什麼,喝什麼,穿什麼顏色的衣服,以及有什麼習慣。
有好幾次,他都聽宮人說,他喝的那些茶,都是墨兒親自泡的。
這幾日,墨兒跑禦書房的次數,漸漸地增多了。教習他的老師,還在他麵前誇讚墨兒,變得聰穎好學了。
前日,好像還寫了一篇針對洪水旱災的策論。
這篇策論,在朝堂上可是掀起了不小的風波。所有人都說,這篇策論,並不隻是紙上談兵,它許多的應對之法,若是實施下去,肯定會以極快的速度,遏製以往那些賑災陋習,能夠更好地惠及百姓,減少傷亡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