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銅色的肌膚露出來,上麵浮著薄薄的汗水,陽光照射下,泛出啞色的光~
氣氛正好。
迤邐旖旎。
——
公主府裡,除了月嬤嬤守門守得膽戰心驚之外,一切正好。
驕陽寂靜。
然而,理國公府裡,一派陰雲慘霧。
屈修文趴在榻上,疼得滿麵冷汗。
“你說恭謹,不,蕭嬈那個賤人,給本世子戴綠帽子了?”
他惱聲,臉色黑得發亮。
屈修文心裡快憋屈死了,一早晨,他們全家挨懲挨罵,丟臉丟到整個京城裡了,區區一個無母無寵的公主,哪來那麼大能耐?顯慶帝簡直有病,敲打人也不該用這樣的方式。
用沒伺候好公主做借口?他日後怎麼見人?
屈修文邊上藥邊惱火,結果,剛剛躺下想休息會兒,公主府那邊,他安插的眼線就傳信過來了。
“世子爺,翠玉傳信過來,說恭謹啊,不對,是晧月公主的確從宮裡綁了個男人回來,進府就安置進她的閨房了,青天白日的關著門,不曉得做什麼勾當?”
“公主口口聲聲要養麵具!”
下人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說著,心裡都苦透腔了。
這倒黴差事怎麼落他身上了?簡直是要完~
“渾蛋!”
果然不出下人所料,屈修文聽見這消息,瞬間暴跳如雷,一點不顧剛剛挨了二十板子,身後一片青紫,他猛然翻身跳下床。
隨後,臉色疼的一片猙獰扭曲。
他咬牙切齒,“賤人,敢給本世子戴綠帽子,本世子找她去。”
說完,憤怒且艱難的衝出理國公府,乘上馬車,一路催促前行。
蕭嬈的公主府跟理國公府離的很近,就隔了兩條胡同,屈修文怒氣衝衝打上門來,他是駙馬,府裡又有內應,沒誰攔他,一路橫衝直撞,很快,他來到蕭嬈的房間前。
“哎喲,駙馬爺,你怎麼過來了?”
月嬤嬤驚聲。
“本世子沒做虧心事,有什麼不能來的,讓開,本世子要見公主。”
屈修文麵色扭曲,大步上前。
月嬤嬤聞言慌張,“不行,公主有事,您不能進去,她沒招您伺候……”
她急急,伸手攔人。
“狗奴才,滾開!”
屈修文咆哮,抬腿一個窩心腳。
“哎喲!”
月嬤嬤痛呼一聲,仰麵翻倒,跌坐在地,疼的許久沒起來。
“公主,殿下啊,駙馬來了……”
她艱難高聲,想要提醒。
屈修文已經踹開門進屋了。
入目……
紅羅軟帳裡,一個健壯高大的男人坐在榻上,他背對陽光,大敞的衣裳露出古銅色的皮膚,上麵汗襟襟的,陽光照射下泛著光澤。
晧月公主慵懶斜倚他懷裡,指尖劃著他的胸膛,盈盈笑著。
“好個無恥的淫婦奸夫,本世子饒不了你們,沒長眼,不知死活的東西,你是哪個?敢給本世戴綠帽……”屈修文大喝。
殷長殊艱難回過頭來。
屈修文:……
滿腔的斥罵全憋回喉嚨。
“王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