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火堆裡,架著陶瓷罐。
虎嗚、平頭祭司等獸圍圍攏著。
“燒乾了嗎?燒乾了嗎?”
“出來了出來了,裡麵有點白白的……”
“刮出來,快點刮出來!”
“哎啊啊啊啊,罐子要裂開了,燒的太久了!”
他們大聲嚷著,眼裡全是興奮的光。
蕭嬈眨著眼睛,站在他們身後,看著他們小心翼翼的把陶罐抱下來,從裡麵刮出些鹽麵兒。
看著其實不是很好。
有點臟……
呃。
好吧,是很臟。
但是,虎嗚在海邊搬回來的鹽,也差不多就這樣,阿烏部的獸人們完全不嫌棄,興奮地用指頭戳起舔著。
“是鹽,就是鹽!”
“鹹的,太好了!”
“我們真的從石頭水裡燒出鹽來了,這裡離部落也不遠,如果我們派人來一直燒,一直燒的話,就會一直有鹽了。”
馬嘯高興地直跺蹄子。
平頭祭司的老臉上,也掛滿了笑容。
虎嗚激動的把蕭嬈抱起來,邊‘阿嗚阿嗚’的叫,邊轉著圈親她。
蕭嬈不耐地推他的臉,眼裡也有些許愉悅之意。
“以後有鹹鹹的白毛毛能吃了!”雪兔們也很開心。
這時,目瞪口呆的‘戰鬥’三人迎上來,他們怔怔看著這一切,滿心不能理解。
“什麼就有,有鹽了?我們不是來找鹽石的嗎?”獅吼懵了。
鷹空也眨著眼睛,“對啊!”
他們不過就是離開了一會兒,呃,不,一上午,呃,加一下午,好吧,就是離開一天。
但,王帳和祭司怎麼找到鹽了呢?
“這是怎麼回事啊?”.
他們迎上去,好奇驚喜地問。
平頭祭司擰著眉頭,沒有理會他們。
虎嗚則是皺了皺鼻子,嗅到他們身上亂搞的味道,表情帶出幾分嫌棄。
雖然,獸人世界的男女關係是很混亂,肆無忌憚的,但是,在出任務的時候,管不住下半身亂搞,依然很惹人厭惡。
如果鷹空和獅吼是跟著他出捕獵任務時這樣,他會直接懲罰他們,斷他們三天的肉,但眼下……
不過是探索任務而已。
倒是沒有規定。
虎嗚不滿地彆過頭,不想理他們。
到是馬嘯,對王帳麾下的捕獵隊,充滿了敬佩和崇拜,湊過去主動幫忙解惑,“是雪兔們找到鹽,他們挖出鹽井,至於燒鹽,是這個,就是……”
他指了指,坐在虎嗚腿上的蕭嬈,“是這個小兔子告訴我們,燒鹹水就能得到鹽,我們就試了,結果真的可以!”
“她好厲害啊!”
馬嘯眼睛發亮。
獅吼和鷹空臉上也露出單純的喜悅,哪怕是小黃文裡,腦袋空空,裡麵不裝腦漿和智商,反而滿滿都是不能描述液體的男獸人,他們平時吃烤肉,也是需要鹽的。
沒有鹽,就得喝獸血。
獸血又腥又臭,根本不好喝。
不加鹽的肉,也真的不好吃。
獅吼和鷹空就算是王帳麾下,首席捕獵隊成員,也沒有奢侈到敞開吃鹽的地步,那鹹鹹的,白花花的顆粒是限量的。
兩獸興奮的跑到鹽井旁邊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