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棉條比較多。”赫斯塔回答,“但超市裡似乎沒有。”
“棉條啊……”成曉淑明白過來,“我聽人說起過好多次了……說是戴著它經期去泳池都沒問題?”
“不知道,”赫斯塔望著她,“我沒有在經期去過泳池。”
赫斯塔嚴肅的樣子再次逗笑了成曉淑,她笑著應道,“好的……這不重要,你剛說你叫什麼名字來著,簡?”
赫斯塔點頭。
“接下來你應該也沒什麼事吧?”
“是的。”
“那怎麼說?”成曉淑回過頭向大家,“我們找個地方坐坐,互相認識一下?”
幾人欣然同意。
她們聊著天來到附近的草坪,大家席地而坐,共同沉浸在午後的暖陽中。其中一人忽然想起什麼,拉開書包,從裡麵拿出許多分裝好的貝殼蛋糕,依次分給眾人,女孩子們笑著接過,紛紛道謝。
“今天真晦氣,”一人咀嚼著說道,“我以為今天來上課的會是陳北禕陳老師,結果還是這個糟老頭子——怎麼回事,上禮拜他不是說這門課是他和陳老師輪流上的嗎?”
另一人睜大了眼睛“你也是為了陳老師選這門課的?”
“會主動選這門課的應該都是奔著陳老師來的吧,”有人接過話茬,“不是說她明年就退休了?”
“對,我就是聽說了這個才搶的課……”
“就算陳老師退休了,之後學校應該也會返聘的吧。”
“誰知道,陳老師最近腿腳不太行了,未必以後還能排課,”一人歎了口氣,“我上禮拜在家屬區那邊遇到她,發現她坐著輪椅——”
“啊?已經到這種地步了?”
“不是殘了,應該就是不方便。”女孩連忙道,“昨天我在文彙樓看到她站著等電梯,還和她打了招呼。”
餘下眾人聽罷,這才鬆了口氣。
“可惜了,不管怎麼說,這門課之後都得退了……你們退嗎?”
“退吧。”另一人道,“我打算一會兒去陳老師辦公室問問她的排課情況,以後輪到她的時候過去蹭課就是了。說到底也就是這學期少掙兩個學分的事,下學期選彆的也就補回來了。”
眾人彼此應和,直到赫斯塔。
“一定要退課嗎?”赫斯塔問。
“不退當然也行,”坐在她旁邊的女生望著她,“但那個老頭接下來肯定會刁難你,你今年才大一,何苦要在他這裡拿個低分?”
赫斯塔低頭從書包裡翻出自己的本子,翻出了一個地址。
“你們剛才聊的陳老師,是不是在這個辦公室裡的‘陳老師’?”
“……對,這就是陳北禕老師。”
赫斯塔合上筆記本,“那一會兒,我和你們一起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