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幅都不歡迎我的樣子是怎麼回事啊?”貝爾摩德滿不在意地笑了笑,轉頭看後麵的街道,“放心,在進這個街口前,我是易容過的,現在是吃午飯的時候,那邊的人都忙著去那邊的店裡買便當,沒人會留意這裡,我路上也看過了,沒帶著尾巴過來……”
琴酒沉默,沒吭聲。
池非遲覺得沒自己什麼事,準備吃便當。
“而且我有事想問拉克……”貝爾摩德道。
池非遲抬頭,沉默。
不應該沒他什麼事嗎?
“我要對你認識的人下手,”貝爾摩德趴在前座車窗上,看向後座的池非遲,眼裡含笑,“沒關係吧?似乎是個和你還算聊得來的人……”
“無所謂。”
池非遲一聽,低頭,繼續吃飯。
估計貝爾摩德是打算對新出智明下手了。
從非墨反饋的消息來看,不可能是其他人,最近貝爾摩德以克莉絲的身份頻頻進出新出醫院,估計就是在了解新出智明的性格、說話方式、跟人相處的細節,順便了解一下人際關係……
不過可惜,有fbi在,貝爾摩德弄不死新出智明。
“這樣就好,”貝爾摩德笑道,“畢竟是你的朋友,總要和你說一聲。”
池非遲抬眼看貝爾摩德,“你仿佛在跟我開玩笑。”
為這種事貝爾摩德會專門跑一趟?
“好吧,”貝爾摩德直起身,轉身離開,“你們忙,改天有空一起聚一聚!”
車裡,三人陷入了沉默。
片刻,伏特加疑惑出聲,“她來就是為了說這個嗎?”
琴酒:“誰知道。”
池非遲:“不知道。”
伏特加:“呃……”
算了算了,他吃飯……
……
貝爾摩德走出街口,垂眸沉思。
拉克聽說她要對認識的人下手,連是誰都不問,似乎是真的不在意。
連周圍人的死活,拉克都不放在心上,真的有他在意的人嗎?
那種男人……
貝爾摩德嘴角勾起一絲諷刺的笑。
她從新出智明那裡打探出的消息看,兩人也算聊得來,結果拉克的答案是——‘你仿佛在跟我開玩笑’。
是說她‘朋友’這個定義說錯了?
也不知道新出智明知道這個真相會是什麼表情。
難怪那一位看好拉克……
果然,都是冷血動物!
讓拉克待在毛利蘭身邊,就是個不定時炸彈,目前有事能把拉克拖住,過一段時間會很麻煩啊……
……
第二天一早。
非赤懶洋洋從被窩裡爬出來,“悠閒的一天又開始咯~”
池非遲已經讓酒店工作人員送了早餐到房間,倒了杯拉克酒,自己加了冰水,看著透明的酒在陽光下漸漸晃成白色。
“結束了。”
“咦?”非赤支起頭。
“本來說好也隻跟一周,我的巡遊模式結束,進入潛伏模式。”池非遲喝了口酒。
原本覺得氣味奇怪的茴香酒,喝著喝著居然也習慣了。
不過,這陣子吃組織的、住組織的,花的都是組織的錢,思考有琴酒,跑腿有伏特加,他什麼事都沒有,一天跟著兜兜風,看看直升機駕駛資料,比鹹魚還鹹魚……
感覺骨頭都要生鏽了。
非赤在床上打了個滾,“寧靜休閒的日子終於結束了。”
寧靜?
池非遲喝了口酒,也不算寧靜吧。
他算了一下,從他跟著開始,琴酒弄死的人都有5個了。
也難怪琴酒壓根不記得工藤新一。
這一天天的看情報、滅口,看到的名字不知道有多少,其中不乏社會名流。
對於琴酒來說,那就是日常的一天,死人不重要,死的是誰、怎麼死的也不重要,死了的意味著沒威脅,也就意味著沒必要記。
唯一可以讓琴酒期待的,大概也就抓抓叛徒、查查臥底這些有點挑戰性的事了……
不過,就節奏來說,最近組織似乎也沒什麼大事。
非赤滾得肚皮朝天,忽然愣住,“不過不跟著到處跑,好像更沒有什麼事情做了……一起打遊戲嗎?還是跟孩子們去露營?”
池非遲剛想說話,發覺有電話打起來,拿起來一看,“事情來了。”
電話一接通,服部平次就大大咧咧嚷道,“非遲哥,我跟和葉要……”
池非遲:“去。”
服部平次愣了一下,“那個……我是想說……”
“知道,醫院見。”
池非遲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這兩天,他就陸續接到了毛利蘭和那群熊孩子的電話,說柯南受傷住院,約他一起去探望。
不用想也知道,服部平次帶著遠山和葉跑來東京,又打電話給他,肯定是想說去探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