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抱歉,”池非遲也不敢太代入組織成員的心態,以免讓雷達哀感應出來,低下頭,把頭發扒拉回去,又拿了手帕擦掉臉上的妝,“隻是發現服部在扮工藤新一,忍不住也湊個熱鬨。”
話說回來,他發現自己眉眼比工藤新一深邃,不過便宜老爸老媽說他家不是混血。
是因為老媽從小在英國長大,基因長偏了?
不過,不是工藤‘大眾’臉就好……
“真是的……”毛利蘭一頭黑線。
工藤新一回神,上前一步,“你好,我以前就聽小蘭提起過你,初次見麵,我是工藤新一!”
池非遲擦了臉上的妝,拿出手機,把屏幕當臨時鏡子,摘下了全黑的隱形眼鏡,露出淺紫的眼瞳,恢複了原本的模樣,伸手跟工藤新一握了一下,“池非遲,以前也聽小蘭提過你,你好。”
服部平次看了看那邊的兩人,又轉頭看待在舞台邊緣的柯南,茫然臉。
消失了一個假工藤,那麼接下來呢?
舞台中央,毛利蘭見兩人正式打了招呼,好氣又好笑道,“非遲哥,你怎麼也跟著服部一起胡鬨啊……”
“我比工藤高一些,假扮還得縮著一點身子和腿,很辛苦的,”池非遲剛才扒拉頭發,微微低頭時,劉海有些淩亂的擋住了眼睛,嘴角卻揚起一絲淺淡的笑意,語氣依舊平靜,“而且,這不是幫你把正主引出來了嗎?”
台下,貝爾摩德看著池非遲露出的那一絲詭異的笑,心沉到了穀底。
果然,局勢嚴峻了……
與其說是幫小蘭把正主引出來,不如說是拉克突然引出來一個大驚喜吧?
“是,是,你比服部扮得像多了!”毛利蘭的角度去看,倒是沒覺得池非遲笑得詭異,隻是有些意外池非遲居然笑了。
雖然沒什麼溫度,大概連微笑都算不上,但始終是笑了,她心情也挺不錯的。
“你能不能彆笑了,”工藤新一摸了摸自己的胳膊,“笑得我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哎!”
媽耶,難怪池非遲這家夥不笑,每次笑都很嚇人啊……
“新一!”毛利蘭一頭黑線。
讓人彆笑了,這叫什麼話嘛!
“沒事,”池非遲收斂了臉上的笑意,看向屍體倒下的地方,神色恢複平靜,“那麼,這個案子,你們看懂了沒有,兩個高中生名偵探?”
目暮十三回神,深吸一口氣,獅子吼,“你們總算知道這是案發現場了?啊?我看今天的舞台劇表演,你們才是主演吧?都在鬨些什麼事!”
看看,他手下那些警察都看呆了,半天不動,都忘了調查的事了好嗎……
咳,雖然他也差點忘了還有案子……
毛利小五郎也半月眼盯著幾人。
坦白說,這出真假工藤,居然比剛才的舞台劇還好看,就是讓人無語……
池非遲:“……”
請身為警部的人注意一下形象好嗎?
至少……不要噴標點符號吧……
“抱歉,抱歉,”工藤新一也汗了汗,賠笑說了一句,轉頭看屍體倒下的地方,神色隨即認真起來,“作案手法、凶手,我是看懂了,不過,還差一點……”
“我也是一樣,證據暫時沒找到,”服部平次走上前,看著池非遲,“那麼,你的答案呢?”
舞台上,三個年輕人站在中央,風格各一,神色或認真或期待或平靜,卻隱隱有些比拚的暗潮湧動,連穿著公主裝的毛利蘭都落為陪襯。
台下,觀眾激動了,開始交頭接耳。
“那個是關西的高中生偵探服部平次!”
“另一個酷酷的男生呢?很帥哦!”
“哦!這是開始偵探比試的劇目演出了嗎?真是讓人期待!”
“那個人我知道,他以前和新出醫生到帝丹高中打過籃球,聽新出醫生說,是杯戶高中畢業的,現在在東都大學也提前畢業了呢!”
“嘻嘻,我也知道他!聽說是姓池哦……”
“今天真是來對了耶!你們說他們誰更厲害一點?”
“池學長最厲害!”
“喂喂,我們是帝丹高中的耶,不應該站在工藤那邊嗎……”
“我才不管……”
貝爾摩德靜靜坐著,看了看旁邊對著池非遲發花癡的女生,心裡一片冰冷。
那個男人就是個死變態啊,弄死十個你這樣的估計眼都不會眨一下。
工藤新一那小子也不省心,拉克特地問那麼一句,以她估計,是在確認推理能力,判斷是不是真的工藤新一……
不過,這樣的話,說明拉克也還不確定吧?
也對,這種謹慎的男人,不會貿然把消息上報組織的,怎麼也要確認一下。
隻要拉克不忙著上報,她還有運作的空間……
台上,池非遲沒被台下眾人的反應影響,轉頭問服部平次,“有10元硬幣嗎?”
服部平次一愣,拿出一個硬幣遞給池非遲,“你不會已經知道了吧?證據在哪裡……”
工藤新一見怪不怪,瞥了服部平次一眼。
所以說啊,服部平次為什麼分辨不出真假來?
隻有池非遲這家夥才總是會快他們一步好不好。
不過,看著池非遲拿硬幣,他倒是想起了上次替池非遲吹硬幣的事,那次也是,總能比他快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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