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鳥任三郎和高木涉驚訝看著柯南。
柯南反應過來,連忙笑道,“這件事我是聽毛利叔叔說的啦!”
“這個案子我也知道,在電視上看到過好幾次呢,”高木涉回想著,“這是一個計劃周詳的案件,唯一的線索隻有銀行監控視頻拍下的、不到10秒的畫麵,而且也沒人知道去世的警官靠什麼鎖定了嫌疑人,整件案子就像在雲霧之中……沒想到佐藤警官的父親就是那名警察。”
“這也是當然啊,”佐藤美和子走了回來,神色帶著一絲悲傷,“事件和主犯雖然會留在人們的記憶裡,但殉職的警察的名字,也隻有與他有關的人能記住。”
高木涉怔住,“佐藤警官……”
佐藤美和子自己緩了過來,笑道,“不過,我們的工作也並不是讓大家記住……”
“也是為了保護警察的家屬,”池非遲道,“特彆是犯人還在逃的情況下,因為難保不會因為怨恨或者因為擔心那個警察透漏什麼給家人而傷害家屬,所以報道很少會提及警官的具體姓名。”
佐藤美和子愣了一下,笑眯眯道,“這麼說也對!”
“當時那個卡車司機沒有看到凶手的臉嗎?”元太問道。
佐藤美和子彎腰看著元太,解釋道,“沒有,而且因為凶手穿了長雨衣,是男的是女的都不知道,監控視頻裡,也戴了太陽鏡、口罩、帽子,穿了大衣……”
灰原哀看著佐藤美和子,低聲道,“看來她很看得開嘛。”
“嗯。”池非遲應聲。
其實佐藤美和子內心也挺溫柔的,對小孩子說話能彎腰就彎腰,以免小孩子費勁仰著頭,麵對不便站起來的人,說話的時候也會蹲下。
“凶手的名字是叫愁思郎嗎?”光彥也問道。
“可是,沒有一個叫這個名字的人有嫌疑呀!而且愁思郎……”佐藤美和子突然若有所思地頓住。
“怎麼了?”高木涉關切問道。
“啊,我早上不是見到七月了嗎?當時頭腦一熱,就跑上去讓他幫忙查這個案子,還說隻要能調查出來,什麼事我都願意答應,”佐藤美和子直起身,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著,“現在想想還真是丟人哎!不過我說的是實話,無論是誰,隻要查清楚這個案子,我都願意任何事……”
“什麼事都可以……”
高木涉和白鳥任三郎腦補了和佐藤美和子結婚的事,下一秒,美滋滋的心情就消失了。
佐藤警官這個承諾也對七月說了,以七月的效率,好像有點不妙……
“不可以!”
“是啊,是啊,這樣太草率了!”
“哎?”佐藤美和子有點懵。
“那要是我找到犯人,要一千份鰻魚飯可以嗎?”元太問道。
步美:“我想去住熱帶樂園的城堡。”
光彥:“如果是我的話,我想要國際宇宙站的車票!”
柯南也湊熱鬨,笑問道,“我可以要這一屆世界杯足球賽的入場劵嗎?”
灰原哀想了想,“我的話,就菲爾德最新款的進口皮包好了,或者10萬日元。”
池非遲:“……”
小哀還在糾結縱火犯那一半賞金啊。
不是說好了晚上給她30萬日元的薪水了嗎?
還有,菲爾德的包包不用買吧,他打電話可以讓人把所有款都送過來。
“可、可以啊……”佐藤美和子笑著,心裡大汗。
現在的孩子都這麼現實的嗎?
而且要先解決案子再說吧……
“那七月答應調查這起案子嗎?”柯南神色認真了些,“他有沒有說什麼啊?”
“沒有答應哦,”佐藤美和子回想著,“他說這起案子讓我自己去查,愁思郎的意思是去自首……就這兩句,很奇怪,對不對?”
柯南思索著,眼睛一亮,急切追問道,“他的原話是不是,隻能你去查之類的?”
佐藤美和子怔了怔,“是啊,他說這個案子隻能靠我自己……”
“那就沒錯了!”柯南嘴角揚起笑意。
“這兩句話有什麼其他的意思嗎?”高木涉思考著,“愁思郎的意思是去自首……去自首……啊!我知道了,愁思郎和去自首,發音相似,如果斷斷續續說出來,很可能被人聽錯,七月是這個意思吧?”
白鳥任三郎側目,出乎意料,高木居然比他快,不行,他也要努力了……
“我也猜是這個意思,”佐藤美和子道,“不過前一句……”
“呐,佐藤警官,”柯南賣萌提醒,“你父親看著犯人的背影說去自首,表示他希望犯人去自首,他們之前很可能談過,什麼情況下,你父親會先去找犯人談自首的事呢?”
佐藤美和子僵在原地,“難、難道說……”
“是啊,隻要了解過這個案子,就應該知道,殉職的警官掌握了核心線索,還是其他人不知道的核心線索,僅憑一段不到10秒的監控錄像就發現犯人,再加上跟犯人談自首的事……”柯南眼鏡左邊的鏡片反著光,嘴角上揚,篤定道,“犯人是他認識並且熟悉的人,所以七月才說這個案子隻能靠你自己,因為隻有作為殉職警察家人的你,最了解他到底有哪些朋友!”
靜。
白鳥任三郎和高木涉仍在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