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田弘樹:“……”
原來這就是諸星秀樹那時候的心情啊。
難道是報應?
早上8:21。
池真之介、池加奈、方舟溝通完畢。
池非遲和澤田弘樹也聽完了全程。
“這裡的機房是大山準備的,我告訴他,我需要一個機房,他就買下了一個倒閉的程序設計公司,他可信嗎?”池非遲提出問題。
池真之介思索了一下,“一般來說,大山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而且他不清楚這裡用來做什麼,過段時間可以將信息庫轉移。”
澤田弘樹突然想起一件事,“教父,鷹取叔叔以前說過,你很難信任一個人哦……”
看看,整個計劃下來,他教父都懷疑好多人會出問題了。
“有嗎?”池非遲問道。
澤田弘樹想了想,“沒有,你很信任我們。”
“那不就得了。”
池非遲沒有多說。
其實他懷疑的事多了去了。
比如,隨著成長,澤田弘樹想法會不會發生改變、會不會背叛、會不會控製安布雷拉、會不會滅世、會不會摧毀安布雷拉……有這些可能。
不過在他加入自身感情因素權衡之下,得出的結論是:
他父母也好,澤田弘樹也好,比安布雷拉更重要,玩崩就玩崩了吧。
所以他選擇相信。
先拋除感情,理性去分析、判斷,再加入感情因素做決定。
澤田弘樹和方舟結合之所以更完善,就是同樣的方式,方舟負責理智計算,澤田弘樹再加入感情因素做決定。
可以說他疑神疑鬼,但他不想被當做傻子、成為傻子,如果他做傻子,也得是他為了某種原因自願去做那個傻子。
沒毛病,一點毛病都沒有。
“那這方麵就這麼定了?”池真之介問道。
池加奈點頭。
澤田弘樹點頭。
池非遲點頭,“那麼,還有會議最後一件事,由我母親來宣布。”
“我打算做一個小女孩的教母,她叫灰原哀……”
池加奈跟池真之介說了說灰原哀的事。
“我反對,”澤田弘樹忍不住道,“這樣我就得叫她阿姨了,她年紀比我還小,為什麼不是教父做她的教父?讓她做我的妹妹?”
“可是我已經跟她和阿笠博士說好了啊。”池加奈笑。
“老規矩,家庭投票。”池真之介果斷道,“我同意。”
池加奈對澤田弘樹歪頭笑了笑,“同意。”
池非遲一臉平靜,“同意。”
灰原哀本來就比澤田弘樹年紀大。
不過,這些內幕還是讓灰原哀覺得合適的時候,再拿去跟池加奈交換秘密吧,他就不多事了。
其實灰原哀最後會發現,他老爸老媽的承受力很強,也不會在意那麼多,認可一個人就是認可了,不管那個人曾經怎麼樣。
“一人反對,三人同意,”池真之介宣布,“決策通過。”
澤田弘樹幽怨轉頭看池非遲。
教父都不幫他……
“確實已經說好了,改來改去會顯得不夠尊重小哀,”池非遲看著澤田弘樹,跟澤田弘樹說明一個殘忍的事實,“而且我站你這邊也沒用,知不知道什麼叫一家之主一票否決權?什麼叫依據情況剝奪年齡最小成員投票權?什麼叫未滿20歲成員有投票權但統計隻算半票?”
澤田弘樹還是太年輕了。
原意識體也曾這麼年輕、這麼天真過,都是被各種‘權’套路過來的。
澤田弘樹更幽怨了,家裡套路真多。
“好,如果沒什麼疑問的話,這次正式家庭會議結束。”池非遲道。
池加奈舒了口氣,轉頭對池真之介道,“真之介,等會兒陪我想個教名好不好?已經早上八點多了,我先打電話跟阿笠博士約一下時間,今天去他家拜訪……”
池真之介答應得很乾脆,“好。”
“方舟,”池非遲找上方舟,拿出手機,調出那一位的郵件地址,“看看能不能查到有關這個郵件地址的注冊信息,小心一點,先試試有沒有防禦……”
趁著方舟還沒有被他老爸老媽拉去當苦力,看能不能查出那一位的信息來。
“稍等~”
小傘方舟童音稚嫩,停了一會兒,才重新在投影弘樹的頭頂晃來晃去,“注冊信息有嚴密的防護,我試著發出一段垃圾數據乾擾防護,立刻就有三股數據來源試圖追蹤。”
“沒有被追蹤到吧?”池非遲問道。
“沒有,”方舟道,“要不要嘗試突破防護?在不引起對方注意的情況下,預計五天可以悄悄潛入內部。”
“不用了。”
池非遲收起手機。
辛多拉公司要儘快收購,池真之介等不了五天,就得把方舟拖去當苦力。
那就他自己去玩吧。
“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