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搭了遊船,沿河一路往鎮裡去。
這個小鎮將荷蘭各地的建築特色彙總到了一處,除了縱橫的河流,更遠一些的陸地上還有著南霍倫、烏德勒支、豪達等地的知名建築的仿製建築。
“你們看,是風車耶!”
“這是代爾夫特橋。”
毛利蘭看到一群遊水的天鵝,激動挽住鈴木園子的手臂,“園子,你看你看,是天鵝!”
“真優雅啊,”鈴木園子驚歎著,又看了看四周,“感覺好像真的到了荷蘭一樣!”
“到了這裡,你們就了解我們把婚禮選在這裡舉行的原因了,”大賀真哉看自己的未婚妻時,眼裡有著難以掩飾的愛意,說著,又轉頭看鈴木園子,笑問道,“園子,你結婚的時候要不要考慮一下豪斯登堡這裡?”
“拜托,真哉,我還隻是個高中生……”鈴木園子突然頓了頓,和毛利蘭對視一眼,又低聲道,“不過,我會把這裡作為候選地的。”
“非遲,你呢?”大賀真哉又看向池非遲,笑問道,“你過兩年也該考慮結婚的事了吧?”
“暫時沒想過,”池非遲道,“就算是結婚,英國大概也會是我的首選。”
“也對,畢竟加奈夫人從小在英國長大,而且菲爾德家在英國也足夠舉辦婚禮的地方,”大賀真哉笑道,“到時候我們說不定能去英國莊園裡旅行呢。”
灰原哀猜到了原因,不單是因為池加奈,也是為了方便某英國王儲到時候去觀禮。
一群人下了遊船後,到了一家有異域特色的酒店,拜會大賀家的人。
大賀真哉引路到餐廳桌前,“爸爸,我把非遲和園子他們帶過來了。”
大賀財團的會長大賀辰也唇上留著胡須,五官跟大賀真哉幾乎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給跟平易近人的感覺,穿了一身精神的棕色禮服,見一群人走到近前,跟夫人大賀雅代主動起身,“池少爺和鈴木小姐來了啊,不好意思,還讓你們大老遠跑到這裡來參加婚禮,真是謝謝。”
“你看看,都長這麼大了,”大賀雅代穿著得體的女士西服套衫,富態的圓臉上帶著親切笑意,“遠道而來,一定很累了吧?”
“這裡景色很好,能來參加婚禮也是一種享受。”池非遲道。
“是啊,伯母,你千萬彆這麼說,”鈴木園子元氣滿滿道,“能來這裡玩,我可是一點都不覺得累呢!”
大賀雅代哈哈笑了笑,“不過你們倆居然能一起來,園子打電話告訴我的時候,我都覺得驚訝呢,以前你們的交集可不算多。”
“園子的男朋友是我的學弟,”池非遲不想彆人誤會,解釋著,看向毛利蘭,順便一起介紹了,“這是我老師的女兒毛利蘭,也是園子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這是暫時住在我老師家裡的柯南。”
毛利蘭鞠躬,“您好。”
“您好。”柯南乖巧打招呼。
毛利蘭直起身,有些不好意思道,“因為園子和非遲哥提到這裡,我們也想跟著他們過來看看,貿然打擾,真是抱歉。”
“沒關係,”大賀真哉的姐姐大賀美華雙手抱臂,有些陰陽怪氣,“出席的人要是太少了,感覺反而冷冷清清的,就我所知,新娘那邊到今天都不會有人來……”
香取茜低著頭,神色難堪。
“好了,我說美華,客人麵前少說幾句,”一旁的老太太製止了大賀美華,又笑著看想跟在池非遲身側的灰原哀,“那這孩子是……”
“這是舍妹小哀。”池非遲介紹道。
“您好。”灰原哀打招呼。
“池先生和加奈夫人終於決定要第二個孩子了嗎?”大賀雅代驚訝之後,轉頭對自己丈夫笑道,“我還是第一次見這孩子呢!”
池非遲解釋,“小哀是我母親的教女。”
“原來是這樣,”大賀雅代一聽就明白了,池非遲之前沒解釋,那多半是當親妹妹看待的,笑道,“隻有你一個孩子的話,確實太孤獨了一點。”
“是啊,這樣也好,他們這樣一直……”老太太的唏噓突然頓住,沒有再說下去,在她看來,分居十多年,池家兩口子是不可能還存在多少情分了,隻不過是離婚分割財產的損失和影響太大,也離不了婚,隻能各過各的、這麼維持下去,“啊,對了,鈴木小姐,鈴木會長最近的身體還好吧?”
池非遲:“……”
老太太轉移話題的方式還真生硬。
“成天打高爾夫,好得很呢,”鈴木園子配合著老太太轉移話題,“看到妙婆婆的身體還這麼好,真是太好了。”
“謝謝你,”大賀妙側目瞥大賀家其他人,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我是命苦,到現在都還沒找到讓我可以把大賀集團交棒的繼承人,所以我也隻有一直工作下去了!”
大賀辰也有些尷尬,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大賀真哉看了看自己的未婚妻,也沒說話。
鈴木園子:“……”
這話還真是不好接。
毛利蘭:“……”
所以,這是冷場了嗎?
池非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