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鈴木園子呆呆看著跟非赤較勁的鈴木次郎吉,擔心自家大伯今天氣炸,緩了緩才回神,“也也不是吧……其他顧問都挺忙的。”
“原來如此。”灰原哀點了點頭,放下茶杯,走上前。
手癢了,她也來打一把。
鈴木園子一看自己一個人喝茶也沒意思,跟著上前打遊戲。
遊戲是真的好玩。
一群人打遊戲到中午十二點多,非赤把鈴木次郎吉灰原哀鈴木園子輪流挑了好幾遍,看到女傭上菜,才用尾巴把手柄卷到地上盒子裡裝好,表示自己不玩了。
“吃飯吧!”
鈴木次郎吉拍了拍手起身,感覺打了一通遊戲,渾身舒暢,就是玩不過一條蛇,讓他有些不甘心,“我再練練,下次再比。”
非赤心情頓時沉重起來,這個老頭是除了主人之外的一大強敵,本身水平不賴,還很有悟性,它還是用儘全力才能贏的,以後有空它也要練練。
到了餐桌前,鈴木次郎吉還意猶未儘地問道,“非遲,要不要一起投資遊戲?”
“我不可想跟自己家搶蛋糕,”池非遲坐下,“而且動不了,安布雷拉已經在籌備很多遊戲了。”
灰原哀:“……”
很多遊戲啊,那很符合非遲哥的愛好。
鈴木次郎吉認同點頭,有些遺憾,“是啊,晚了,我玩得沒跟上時代。”
鈴木園子:“……”
可以把‘玩’字給去了嗎?
但她也無話可說,她一直覺得有一類‘顧問’是很神奇的生物,玩著玩著就發現了新項目,玩著玩著就能破彆人想儘辦法也破不了的局,所以鈴木次郎吉玩,他們鈴木家以及鈴木財團雙手雙腳讚同並全力支持。
“鈴木財團在遊戲方麵也有不少投資,”鈴木次郎吉難得認真,摸著下巴上的胡子道,“不過鈴木財團是針對遊戲設備的開發,安布雷拉是注重網絡,也不衝突……不,安布雷拉也在研發遊戲設備吧?”
池非遲也沒隱瞞安布雷拉的一些打算,“安布雷拉是打算注重於網絡,對遊戲設備的研發是以劃時代為目標。”
“就是‘繭’遊戲設備那一類吧?”鈴木次郎吉懂了,遺憾道,“如果我那個時候在日本,絕對不會讓他們把項目投資來的份額全部低價賣給安布雷拉,那麼有趣又足夠新鮮的遊戲設備,值得砸資金把它救活,說不定我還會跟你搶呢,鈴木財團可不缺那點研發資金。”
池非遲知道鈴木次郎吉說得是實話,這老頭可能會覺得這遊戲好玩就因為托馬斯出事就擱置太可惜了,很可能就把項目全部盤下來,自己砸錢做,其實以‘繭’的完善程度,根本不需要再怎麼砸錢,再完善一下,絕對是一筆暴富的機會,利益能讓鈴木財團都不敢小看。
“不過發行怎麼辦?”鈴木次郎吉問著,轉身從路過女傭端的盤子裡取了食物,很認真地考慮著,“上次繭的發布會出了事,孩子們都被困在了遊戲裡,而且人工智能還操縱著遊戲設備發出電來攻擊想去救孩子們的家長,現在各國對這類設備和人工智能都沒有好感,就算安布雷拉在推出設備時強調設備安全,但大家還是會遲疑,想像上次一樣開發布體驗會,恐怕不會有人賣麵子。”
“方法肯定有,隻不過現在還不是推出的時候,還需要一段時間,”池非遲這一次沒有說得太細,“有空叫上您一起玩。”
他已經跟池真之介說過了,解決方法很簡單,咱們先把網絡遊戲弄出來,再緊接著舉辦電競比賽,一邊賺錢,一邊把電競行業弄出來,把那些遊戲發燒者都給挖出來。
其實邀請政界商界大佬家的孩子來作為首批體驗者並不合適,那些人往往喜歡讓彆人先把危險給是試探了,尤其對於自家孩子,都寶貝得很。
最佳體驗人選,還是那些已經成為偶像在遊戲愛好者中有口碑的電競選手們。
作為一個遊戲愛好者,他能肯定,繭這種全息遊戲,絕對能夠激發遊戲發燒者的熱愛和期待,願意體驗的人多了去了。
但全息遊戲設備的發布,至少要再緩上幾年,首先是因為他們需要把更先進的技術掌握在手裡,有了更好的替換物或者感覺到其他公司的設備研發有威脅之後,才會考慮把繭推出,其次是設備的造價降不下來,始終是小眾人的玩具,賣得再貴也賺不了多少,還需要再改進,降低製作成本,或者研發出簡略版本,繭能夠在虛擬世界裡擁有視覺嗅覺聽覺味覺觸覺的體驗,太超前太作弊了,可以研究出簡略版本,用‘低價低配’的方式大量出售,既能讓人一步步接受新的遊戲模式,又能在一次次更新換代中賺取大量資金,至於簡略版到什麼程度比較合適,有人會去評估的。
鈴木次郎吉也沒細問,提醒道,“那我可等不了太久,彆忘了,我今年已經72歲了,彆等上幾年我都快入土了你再來找我,那你到時候說不定就找不到我了。”
一直沒吭聲的鈴木園子不滿道,“大伯,你身體那麼好,根本不像70多歲的人,就彆說這種話啦!”
鈴木次郎吉哈哈笑了起來,“我也從來不服老啊!”
“放心,等不了多久,等安布雷拉新遊戲發行,您先試試,覺得有意思再說。”池非遲道。
他還在考慮是讓鈴木次郎吉建戰隊玩,還是把鈴木財團拉進比賽籌備方。
不管怎麼樣,老頭肯定會感興趣,隻要玩就行了,鈴木財團會想辦法盈利,虧不了,而隻要鈴木財團想從‘電競’方麵賺錢,就會幫忙推行‘電競’發展,也算是幫安布雷拉的忙了。
隻是他有些忌憚鈴木次郎吉。
很多人行事處世,都有自己的一套章法。
哪怕是組織那群人,每個人都會表現出一定的‘個人行為模式’,是不是偽裝先不說,很多時候他也能判斷出對方會怎麼做,甚至連琴酒那個蛇精病,他有時候也能根據感覺去判斷出琴酒的具體情緒。
在商業方麵,鈴木史郎和他家便宜老爸有些相似,看穿了一些門道也未必會走捷徑,覺得有時候吃點虧沒關係,一定要把根基打實,對員工也很厚道,適合主事操持長久發展的企業,但鈴木次郎吉不同,鈴木次郎吉屬於不按套路出牌的那種人。
如果有一天,鈴木財團遇到大麻煩,穩定軍心的會是鈴木史郎,但能夠找到破局點的很可能是鈴木次郎吉。
這種人是最麻煩的,他算不準對方任何一點行為模式,也不能去算,因為對方很可能什麼都沒想,有個念頭就去做了,要是動用方舟去算計,可能會讓方舟算得懷疑世界,而人家老頭一點事都沒有。
好在對於鈴木財團,他們家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的相處目標也是儘量交好結盟。
沒錯,安布雷拉確實是以全球統一和壟斷為目標,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要用‘攻擊’‘算計’的手段,很多時候,從利益角度去考慮,兩個盟友團體也可以很自然地融合。